方志远停下脚步，有些尴尬："暂时还没有。"
"那太好了。"我拍手说，"王氏集团现在需要人手，你要不要去帮忙？"
方志远一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去王氏集团上班。"我笑着说，"当然，不是什么高级职位，就从基层做起。"
方志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让他这个前副总去王氏集团做基层员工，这简直是羞辱。
"怎么样？"我继续问，"月薪五千，包吃包住，还有社保。对于一个失业的人来说，这个条件不错吧？"
林小柔拉了拉方志远的衣袖："志远哥，要不我们先考虑一下......"
方志远深吸一口气："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想我不合适。"
"是吗？"我遗憾地摇头，"那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心情很好。
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开始对王氏集团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首先是裁员，公司里一半的员工被我开掉了。
"陈总，这样大规模裁员，会不会影响公司运营？"王总忧心忡忡地问。
"不会。"我看着手里的报表，"这些人本来就是冗员，留着也是浪费工资。"
接下来是业务调整，我砍掉了所有不盈利的项目，专心做几个有前景的业务。
短短一个月，王氏集团就从亏损转为盈利了。
媒体纷纷报道这个商业奇迹，我也被誉为"商界铁娘子"。
但我最关心的，不是这些虚名，而是方志远的近况。
"董事长，方志远最近的情况我都查到了。"苏晨把一份资料放在我桌上。
我翻开资料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方志远这一个月过得很惨。
他去了好几家公司面试，但都被拒绝了。原因很简单——我在这个圈子里还是有些影响力的，稍微打个招呼，就没人敢要他了。
没有收入，但开销不断。房租、生活费、林小柔的产检费用，每一样都要钱。
更要命的是，林小柔的妊娠反应很严重，经常要去医院，医疗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他们现在住在哪里？"我问。
"城中村的一套老房子里，月租一千二。"苏晨回答，"房子很小，环境也不好。"
我点点头："继续盯着。"
又过了半个月，苏晨带来了新消息。
"董事长，林小柔住院了。"
"怎么回事？"
"先兆流产，医生说需要住院保胎。但是住院费很贵，方志远拿不出钱。"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然后呢？"
"王总垫付了住院费。"
我眯起眼睛："王总？他哪来的钱？"
"他向您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
我冷笑一声。王总这个老狐狸，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拉拢女婿。
"给王总打电话，让他到我办公室来。"
十分钟后，王总忧心忡忡地出现在我面前。
"陈总，您找我？"
"听说你给方志远垫付了医疗费？"我直接开口。
王总脸色一变："陈总，我......"
"王总，我记得我们签合同的时候说过，公司的一切开支都要经过我同意。"我看着他，"你预支工资的事，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王总冷汗直冒："陈总，我错了......"
"我不是在怪你关心女儿女婿。"我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是想提醒你，现在王氏集团的每一分钱都很宝贵，不能随意挥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