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箭雨落在玄鳞铠上,还是“当啷”乱响,没用;骑兵冲上去,刚到方阵跟前,就被陌刀劈成了两半——有个骑兵的马尾巴上的红绸子缠到了陌刀上,连人带马被拽得一个趔趄,直接摔进方阵里,被重甲兵踩了个正着,疼得嗷嗷叫。
中路的大凉军步兵很快被方阵冲垮,士兵们看着眼前的“铁山”,吓得转身就跑,却被后面的方阵堵了回来,只能被活活挤死——有个小兵想钻到香积寺的门槛下躲着,结果被重甲兵一脚踩住门槛,直接成了“门板夹肉”。
绕后的第三、四方阵也到了两翼。大凉军的骑兵和步兵根本挡不住,阵型瞬间乱成一团,跟没头的苍蝇似的。李定国想重整旗鼓,扯着嗓子喊:“兄弟们别怕!跟他们拼了!”可回头一看,自己的亲兵已经跑光了——谁也不想跟这些刀枪不入的重甲兵拼命,跑慢了就是死路一条。
林缚催马走到李定国面前,看着他惨白的脸,慢悠悠地说:“看到了吧?你这十万大军,在我这儿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香积寺这地方,风景不错,可惜被你这‘大阵’给糟蹋了——早知道你这么菜,我就带点瓜子来,边吃边看了。”
李定国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练了三个月的阵型,十万大军,就这么被轻易破了,跟纸糊的似的。
林缚看他可怜,扔给他一块胡饼:“别坐着了,吃点东西垫垫,回头我派人送你回大凉——跟你们主子说,下次别派这么菜的人来,没意思。”
李定国接过胡饼,啃了一口,突然哭了:“我……我不服!你就是靠装备好!”
林缚乐了:“装备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你有本事也搞八万重甲来跟我打啊?”
李定国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他知道,大凉根本造不起这么多玄鳞铠,光一套的成本,就够大凉养十个兵了。
陈武凑过来,小声说:“将军,刚才有个兄弟在香积寺里拜菩萨,求菩萨保佑打胜仗,结果拜完出来,发现仗都打完了,正郁闷呢。”
林缚:“……让他别郁闷了,下次打仗提前拜,争取赶在开饭前结束。”
李定国看着眼前这俩人旁若无人地聊天,终于明白,林缚的八万玄甲不是靠装备,是靠绝对的实力碾压——不管你有多少人,不管你摆什么阵,在这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