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还没反应过来，办公室的监控突然闪了闪。屏幕里，一个穿黑裙的女人正看着他们，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正是白骨精白薇。
“终于等到你了，红莲宿主。”白薇对着镜头轻声说，声音透过监控传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苏然，这次你的业火，还能护得住她吗？”
监控画面突然黑了。林悦攥着手背的印记，只觉得那灼热感越来越强，仿佛有团火要从皮肤里烧出来。
“她刚才说的‘红莲宿主’是什么意思？”林悦问。
苏然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越来越浓的雾气，声音低沉：“业火红莲，是我体内的封印。五百年前，我用它救过你的前世，现在……白薇想抢它，用来毁掉整个灵域广告界。”
妖界商会的代表上门时，林悦正在给手背上的红莲印记贴创可贴。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狐骚味涌进来，三个穿貂皮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领头的留着络腮胡，耳朵尖却藏不住——是狐族长老胡烈。
“苏总监，”胡烈把一份方案甩在桌上，封皮印着“狐狸精形象洗白企划”，“前两次的方案都不行！人类现在一提我们狐族，就想到‘勾人魂魄’，再这样下去，妖界的美妆代言全要被狼族抢了！”
苏然刚要开口，突然捂住喉咙，指了指林悦——咒文又要发作了。林悦立刻会意，拿起骨笔在方案上写：“用‘古风美妆直播’重塑形象，让狐妖网红展示妆容，强调‘魅惑是天生，不是原罪’。”
胡烈凑过来看了眼，皱着眉：“直播？人类的平台会让我们妖界的人出镜吗？”
“用‘灵隐滤镜’，”林悦想起苏然办公室里的符咒，“能把妖的原型藏起来，只留人类的样子，观众只会觉得是特效。”
胡烈摸了摸下巴：“行，就按这个来！但我要亲自盯着拍摄，要是出一点岔子，你们公司就等着被妖界拉黑！”
拍摄定在第二天下午，场地选在公司顶楼的直播间。林悦提前调试设备，苏然站在旁边，指尖的灵血在镜头上画了道符：“这是‘灵隐咒’，能稳住滤镜，但要是有失控的妖靠近，符咒会失效。”
“失控的妖？”林悦抬头，正好看见阿梅领着个穿汉服的网红走进来——是妖界派来的模特，名叫青璃，眼尾上挑，带着股天生的媚气。
“林策划，”青璃笑了笑，指尖划过化妆台，“听说你能看见灵体？那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人类？”
林悦刚要回答，突然看见青璃身后飘着个透明的影子——是只老狐妖，正张着嘴往青璃的脖子里钻。她刚想提醒，直播已经开始了。
“家人们好，我是青璃，今天给大家画狐系妆容……”青璃对着镜头微笑，手却不受控制地拿起眉笔，往自己的眼角画了道血红色的纹路。
林悦心里一紧，转头看向苏然：“她被附身了！”
苏然立刻冲过去，想关掉直播，可屏幕上的观看人数已经破了百万。更糟的是，青璃的脸突然开始变形，耳朵尖露了出来，身后甚至冒出了狐狸尾巴——灵隐符咒失效了！
“妖！是真的妖！”弹幕瞬间炸了，有人开始刷“妖界入侵”，还有人打电话报警。
胡烈冲进直播间，气得满脸通红：“苏然！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妖界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