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的画,能复刻人皮肌理,倒是罕见。” 凌汐的目光扫过布帘,命盘星轨悄悄流转,“不知先生可否让我瞧瞧那幅《洛神赋》?”
苏砚秋眼中闪过贪婪 —— 凌汐的容貌是他见过最绝的,若制成人皮画,定能成 “传世之作”。“道友若不嫌弃,可随我入内堂细赏。”
内堂画室里,布帘后的怨念愈发浓重。苏砚秋研墨时,凌汐突然抬手,天衍命盘悬浮于空,星轨直射布帘:“本帝的命盘算到,你这画,用的是‘人皮画布’和‘人血颜料’,对吗?”
布帘骤然炸开,一张巨大的人皮画掉落在地 —— 画中女子正是灵枢,眼睛里还淌着血泪。苏砚秋脸色骤变,突然出手抓向凌汐的脖颈:“既然你找死,就别怪我!”
“放肆!” 凌汐指尖掐诀,天衍命盘的星轨化作金色锁链,缠住苏砚秋的手腕。命盘盘面闪过他的命格详情:“苏砚秋・顾晏辞表兄・剥皮煞主谋・为替身练‘换皮术’”。
“原来你是顾晏辞的表兄,帮他练换皮术吗?” 凌汐的声音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压,星轨锁链突然收紧,“本帝的命盘还算到,你用的缝合术,是玄墟教传授的‘锁边法’—— 可惜,骗不过法医的眼睛。”
她抽出解剖刀,刀光闪过,划开人皮画的一角,暗红色液体渗出。天衍命盘的星轨立刻分析:“人血 + 尸腐草毒素・与顾晏辞中毒同源”。
苏砚秋惊恐挣扎,却被星轨锁链钉在墙上。“不可能!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的声音发颤,看着凌汐走向灵枢的人皮画,指尖泛着金光。
“灵枢师妹,本帝带你回家。” 凌汐轻声说,天衍命盘的星轨温柔包裹住人皮画,一道粉色光点从画中飘出 —— 正是灵枢的残魂。命盘标注 “残魂已收・可入轮回”,凌汐将光点收入玉瓶,转身看向苏砚秋。
“你的‘剥皮煞’命格,今日终结。” 凌汐指尖轻点,天衍命盘引动 “天罚命格”,无数血色星轨刺入苏砚秋体内。他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干瘪,最后化作一滩黑血 —— 那是他残害无数女子的血债,尽数反噬。
在苏砚秋的书房,凌汐找到本刻着玄墟教符文的古籍,里面记载着 “换皮术需七七四十九张少女皮”,还夹着张画像:画中少女与凌汐七分相似,落款 “顾清月・晏辞之妹・替身备选”。
“顾晏辞,连亲妹妹都要利用?” 凌汐握紧古籍,天衍命盘的星轨转向黄山,标注 “毒煞命格・控魂丹・张鹤年”—— 下一个清算的,就是丹药门。
3 丹药门:命盘戳破护女劫
丹药门的山门刚映入眼帘,天衍命盘就剧烈发烫,星轨泛着黑紫色:“毒煞弥漫・控魂丹重灾区・张鹤年:护女劫命格・被利用”。
凌汐化名 “凌药师”,凭改良的 “清心丹” 入内门 —— 这丹药加了现代解毒成分,天衍命盘算过 “可解轻度控魂毒”,刚拿出就引来惊叹。
“不过是运气好,真以为能比过张长老?” 圆脸弟子王浩阴阳怪气,周围人跟着哄笑。凌汐懒得理会,径直走向炼丹房 —— 命盘星轨指向房后密道,标注 “囚室・试药弟子・张雅被囚通天塔”。
炼丹房里的弟子个个面色苍白,气息虚浮,连拿药杵的手都在抖。凌汐触到丹炉时,天衍命盘突然射出金光,空中浮现出画面:张鹤年拿着丹药,强迫弟子吞下,不良反应者被扔进丹炉当 “药引”;更刺眼的是,他的女儿张雅被关在通天塔,顾晏辞正拿着控魂丹,对她说 “你爹炼出足够的药,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