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吃的每一口，喝的每一口，都在给老子赚钱！
张扬和苏晴还在那儿乐。
“哈哈哈，刷完了？爽了吗？穷逼？”张扬拍着桌子大笑。
“林默，我要是你，现在就找地缝钻进去！”苏晴跟着补刀。
林默慢慢抬起头，刚才的平静没了，换上了一副让张扬和苏晴笑声卡在嗓子眼的冰冷笑容。
他晃了晃显示着收款短信的手机屏幕，虽然离得远他们看不清具体数字，但那明晃晃的“银行”字样和长度，绝对不像小钱。
“张少的饭，味道不错。”林默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奇怪的劲儿，“我请了。”
说完，他看都没看那两人一下子变得错愕和惊疑的脸，接过服务员递回来的银行卡，扭头就走。
留下张扬和苏晴大眼瞪小眼，脸上的笑僵着，慢慢被一种“这什么情况”的懵逼取代。
“他……他刚才那是什么意思？”苏晴有点不确定地问。
张扬眉头拧着，看着林默消失在餐厅门口的背-影，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不得劲，但很快又被傲慢压下去了：“装逼罢了！肯定是中了点小彩票，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穷鬼发财，都这德行！”
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那点小小的怀疑，却像颗种子，悄悄埋下了。
餐厅外面的林默，摸着银行卡里实实在在的余额，头一回觉得，这冰冷的雨夜，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报复的快感和金钱的力量，开始在他心里烧起来了。
第三章：二次打脸，云顶之辱
离开帝豪酒店，林默没回家。那个又小又潮的出租屋，现在只会让他想起以前有多窝囊。
他找了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包烟——他以前从来不抽，但现在，他需要点东西压压跳得太厉害的心和发抖的手。
靠在便利店外的玻璃墙上，他深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但也让他更清醒了。
系统是真的。返现是真的。
羞辱他的人，真的能变成他的“ATM”！
他打开手机银行APP，反复确认那四万多余额。不是做梦。
接下来干嘛？继续找苏晴和张扬消费？
刚从帝豪出来，马上再回去太明显。而且那俩经过刚才那出，肯定警惕了。
他目光扫过手机推送的本地新闻，一条关于“云顶旋转餐厅”七夕限定套餐的广告吸引了他。
云顶餐厅，本市最高、也是最烧钱的餐厅之一，听说人均消费起码五千起，是张扬那种富二代才常去的地方。
林默眼神一冷。
他想起来，之前在公司，张扬就没少当着同事的面显摆自己在云顶餐厅怎么怎么样，还轻蔑地对林默说过：“你这辈子估计只能在楼下拍个照了。”
对，就去那儿！
既然要花钱，就挑最贵的地方！既然要打脸，就打得响亮点！
他掐灭烟头，毫不犹豫地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云顶大厦。”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瞥了眼穿着一般的林默，眼神有点怪，但也没多问。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高耸入云的云顶大厦楼下。林默付钱下车，抬头往上看，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灯火通明，像颗闪亮的明珠。
他扯了扯还有点湿的衣领，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大堂金光闪闪，地板亮得能照镜子，空气里飘着高级香水的味儿。穿着体面的精英和贵妇来来往往，林默的出现，又一次显得格格不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