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志强也赶了回来,三人一起站在高档豪华龙腾酒店前,苏莹莹嗔怪道:“哥哥,妈妈不是说让你找个小旅馆,开一间便宜点的房间!你怎么来这里呢,这房间很贵的!”
“莹莹,妈考虑的是省钱,哥要的是安全!”
拉着妹妹向里走,苏齐道:“小旅馆住一夜是花不了几个钱,但是你要住在小旅馆哥不放心。”
志强也粗声道:“听你哥的莹莹,安全第一!钱不算什么,人才要紧。”
苏莹莹抿嘴一笑:“但妈要是知道,肯定要怪你一顿,还让你把房退了。”
苏齐一拍黑脸发小肩膀嘿嘿笑道:“就说志强请客,咱们不同意他非要开的,还说不住不给他面子。”
志强板着脸道:“苏齐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我给你当保镖,现在开房还需要我掏钱?”
这是玩笑话,三人一阵大笑。
苏齐开了两个标间,每间三百八十八,Wili、中央空调、冷热水、电脑、电视、洗浴用品,一应俱全。
“志强,夜里九点叫我,咱们守通宵!”
苏齐到了房间,叮嘱志强一句,连鞋都没脱一头倒在软绵绵大床,很快进入了梦乡。
再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
原来昨天夜里,大家看他太累都没叫他,换了母亲、志强守了一夜。
一夜休息,苏齐精神恢复不少,身子也不是那么疲惫。
那笔给父母傍身的钱,苏齐打算从这枚三孔布上下手。
打开电脑,查找三孔布资料;但是网上只有一些基本信息,没有具体鉴别、价值估算。
苏齐不得已,只能再次发动宙眼,未来一月有关这枚三孔布一切,一幕幕显现。
看到想要一切,苏齐一推黑脸发小,大叫道:“志强,刮风打雷下雨了,起来收衣服喽!”
志强迷迷糊糊:“你这家伙,我昨天熬了大半夜,再让我睡会。”
“先去古玩市场卖掉三孔布,回来再睡!”
人平时倒没什么,但怀里一揣个上百万东西,总感觉不安全,生怕被人抢了。
若是身边有个塔桥武校高材生,那就不一样了!
志强睡眼迷离:“你弄清这玩意,究竟值多少钱没,别卖亏了。”
苏齐嘿嘿说了一个数字。
“走!”志强翻身而起,直接冲向门外。
“喂志强,你裤子还没穿呢!”
……
古鼎轩会客室,王致和洗茶、冲泡、封壶、分杯,一套茶艺玩的炉火纯青。
“请!”
王致和举杯一饮而尽:“老弟这次来,有何关照?”
来古玩市场,苏齐并没有找认出三孔布的古长风,而是来到王致和的古鼎轩。
毕竟已经打过一次交道,王致和给钱十分痛快,没有其他弯弯道道。
至于设局捡漏,人之常情!
苏齐掏出三孔布:“昨天从古鼎轩离开,路边捡了一个小漏,拿来给王哥你过过眼!”
“这东西第一眼开门新,不过老弟你拿过来的,我倒要好好看看!”
经过昨天光绪元宝,王致和对于眼前这个青年,倒是有些摸不着深浅。
开门新,一眼看出假货。
但苏齐信心十足,王致和不敢大意,免得看走眼了;果真仔细一看,竟难断真假!
卡尺测量、天平称重,王致和苦笑道:“苏老弟,要是你能告诉我,这上面这层红锈是什么原因,我就相信这枚宋子三孔布是真品!”
三孔布战国时代钱币,都是老生坑出品;一般锈色为绿或一层浅薄红锈。
如这枚通体红锈,根本不可能;是以泉友一观,都以为开门新高仿品。
“这不是红锈,而是漆!”
苏齐挑唇一笑:“拿酒精过来泡一下,再用毛刷刷去红漆,就能让它恢复原样了!”
“红漆!”
王致和双眼一亮,连忙叫来店员。
捏子、小毛刷、玻璃器皿、五百毫升酒精。
三孔布泡进酒精里,一连串小气泡冒出,红漆在酒精中溶解,又被毛刷掉。
不过十分钟,宋子三孔布变了颜色,古朴绿铜锈显出。
“果真是漆!”
王致和爱不释手把玩,惊叹道:“若不是老弟你提醒,我真是走了眼;老弟你真火眼金睛,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