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这个冗余回路的设计……”
他抬起头,眼中放光。
“这张图……你怎么会……”
“我说了,我有一份地图。”
我再次用那个借口。
但这一次,没人再怀疑。
因为我给出的信息,太过精准,精准到了只有设计者本人才能理解的程度。
“只要能进入主控室,我有八成把握,在十分钟内拿到系统权限!”
陈教授激动地说道。
一个工程师的毕生所求,不就是攻克更复杂的技术堡垒吗?
我给了他这个机会。
吴医生也沉思了片刻,开口道:“如果能得到‘地狱犬’的详细生理数据,我也许能调配出你需要的麻醉剂,但风险很高。”
“生理数据我也有。”
我平静地回答。
然后,我报出了一连串复杂的数据。
包括地狱犬的身高、体重、血液流速、新陈代谢率等等。
这些,都是系统资料库里的内容。
吴医生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但无需多言。
我的知识,就是最好的说服力。
陈教授第一个表态。
“我跟你干!”
有了他的带头,吴医生和其他技术人员没犹豫多久,纷纷点头。
他们看到了一条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充满希望的道路。
我成功赢得了这批人的效忠。
我的核心团队,再次壮大。
而且,是质的飞跃。
9.
我们花了三天时间进行准备。
陈教授带领他的学生,利用秃鹫帮留下的设备,成功制作出一个小型的信号破解器。
吴医生则根据我提供的数据,不眠不休地调配出一支深蓝色的麻醉剂。
剂量只有5毫升。
但足以让一头大象瞬间倒地。
一切准备就绪。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A-03避难所的外围。
那是一个伪装成地质勘探站的巨大建筑,从外面看,平平无奇。
但只有我知道,它地下部分的体积,相当于一座小型城市。
“就是这里?”林珂有些不敢相信。
“防御系统已经开启了。”
陈教授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着复杂的信号波动。
“外围有高压电网,红外线感应器,还有至少二十个自动机枪炮塔。”
“硬闯的话,我们连大门都摸不到。”
他说着,额头冒出了冷汗。
“所以更要按计划行事。”我说道。
我带着他们,绕到建筑的后方。
这里有一个不起眼的通风管道口,看起来只能容纳一人爬行。
“入口就在这里。”我说,“五十年前的设计初稿,这里有一条被取消的维护通道。”
陈教授没有多想,他只知道,跟着我,总能见到奇迹。
我第一个钻进去。
通道里狭窄而黑暗。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爬行。
大约半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一个分岔口。
“图纸上显示,走右边。”陈教授对照着图纸说,“左边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