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张春生交代完黑市,的具体事务。“这只鹿你们分了吧,忘记和你们说了,遇到好的古玩字画帮我留心点儿,我出钱购买都记住了”

“大哥我们记住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王虎问道,以后见了面不知道自己家的大哥是谁多丢人啊。

“你们叫我二爷就行,以后,你们也别直接用自己的名字,这样容易被人举报了。”张春生说道。

“我们记住了,二爷。”王虎感觉叫着还挺顺口的。

张春生离开了黑市,回到四合院儿的时候,扛着一只鹿。

回到家以后,开始给鹿剥皮,刘海忠看到张春生回来了,他就跑去易中海家。

“老易,张春生那小子回来了,我看他扛着鹿回来的。他一定进山了。我们被送进山里的事儿,和他有直接关系。”

“走。去问问他。”易中海也生气啊,阎埠贵两口子也跟着过来了。

“张春生,我们被送进山里和你有关系吧?”易中海问张春生,你这只鹿就是证据。

院里人都围过来了,院里是怎么了?前两天战斗完。今天又燃烧战火了?

“是我干的啊!这次是给你们一点儿小教训。下次我让你们一部分人和大兴安岭山脉的狼虫虎豹战斗。另外一伙人去畅游长江。你们喜欢玩儿我也喜欢啊!”张春生直接告诉他们。

易中海咧一下嘴,今天能把你们送进山里返祖,下次就能送你们去江里山里回炉。

易中海和刘海忠阎埠贵相互看看,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易中海和刘海忠看向阎埠贵,领着我们媳妇儿装楚留香呢?

你送我们进山,就不能以家为单位么?你给我们打乱重分,谁受得了啊!

就用几片树叶子遮挡,树叶子蔫了还有啥隐私啊!

“我们走吧,别打扰张春生干活了。春生,我们服了行么?”易中海服气了,这小子真来一场大的,谁受得了啊!

“我过我的日子,你们过你们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要是好日子不想过了,那好。我们就碰一碰,看看是你们能刮我一块肉,还是我能扒你们一层皮。”张春生说完。都蔫了吧唧的撤了。

“就这?跟你们斗真没意思?影响小爷过日子。”张春生撇撇嘴说道。

张春生回头看向龙老太太家。“唉,老祖宗的衣服穿着好看么?”张春生大声问道。

趴在窗户旁看热闹的聋老太太差点直接嘎了。

“你这混蛋,咋不死了呢?”聋老太太骂一句倒在火炕上喘粗气。

刘海忠看见媳妇儿就会想起不一样的树叶。阎埠贵这王八犊子。我护着你媳妇儿,不被易中海欺负,你对我媳妇儿有新鲜感。

“老刘想啥呢?我一直和一大妈在一起了,好不容易见到了找眼镜的阎埠贵。这才一起出山的。他会看太阳。”二大妈怕刘海忠把自己大肚子气爆炸了。赶紧解释一下。她醒来的时候,确实和一大妈在一起,不过,阎埠贵不停的擦着眼镜,看她们两个。

“这样啊,媳妇儿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自己也能看太阳。那么大的太阳咱们瞎么?还非得四只眼的人能看到?”

“他能靠太阳辨别方向,我们才走出来的。”二大妈看他说话了,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

“张春生这小子真损呐,快要把我气死了。我不甘心啊!呜呜呜。”刘海忠这会儿咽气了,都不会闭着眼睛的。

“这么大岁数了,气性还这么大?咱们别生气,看着他饿死。”二大妈恶毒的说道。

“你闻闻,他能饿死么?吃肉呢?”刘海忠指着隔壁说道。

“秦淮茹,你给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儿?我们进屋就没找到你。”贾张氏想起了这事儿。

“我进屋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他家房梁上捆着了。”秦淮茹说道。

“啥?把你捆房梁上了?你怎么不说话啊!”贾张氏问道。

“嘴堵着呢?我怎么说话啊!再一个,我还没醒呢?”秦淮茹说道。

“你不知道啊,那个张春生把我们揍的,还给他两百块钱呢?不然要去告我们的。”贾张氏想到两百块钱就心疼。

秦淮茹心想,两百块钱现在在我兜里呢?还想利用我坑别人。

真拿我当傻子呢?还是多攥点钱在手里,谁知道这个家能容下我多久啊!

万一棒梗长大了,这老太太把贾家的工作要回去,我也人老珠黄了嫁不出,将来该怎么活呀?张春生说的有些道理。

“他真下得去手啊!妈,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和孩子找你一天。”秦淮茹确实领着孩子出去找了,都没走出南锣鼓巷。走出去了也没人认识自己呀?

易中海回到家里心中更加憋屈,曾经的辉煌不会再有了,张春生这个混不吝真难对付。先稳住他,真要把我送到大山里和黑瞎子打架,吃亏的是我呀?

我宁可和杨厂长打一架,也不愿意和黑瞎子摔跤啊!把我扔江里去死的更快。

一大妈因为今天的事儿,还有些不好意思和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一点儿都不在意,没时间考虑那些。自己也用不了,闲着也是闲着,管那些干啥呀?累死戴眼镜的才好呢?最主要的是养老问题。

三大爷躺在床上哼哼啊,自己啥事儿都没干,谁知道易中海他们干啥没有啊!他都没心思上班儿了,脑袋上用湿毛巾盖着。

“老阎,你信不着他们你还信不着我么?我一醒来就看到了易中海,”三大妈说道。

“没看到刘海忠?”阎埠贵问道。“在林子边上看到的他和贾张氏。然后是傻柱和聋老太太,最后就是你了。”三大妈说道。

“我不是惦记这件事儿,我是心疼那二百块钱,”阎埠贵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改变了方向。

“我在你心里就这样没地位?我还不如那二百块钱?”三大妈问他。

“易中海能干啥呀?女人家家的别打听。”阎埠贵把脑袋上的湿毛巾拿下去了,

“把它洗出来晾干了,总用水泡着会糟烂的。”阎埠贵人也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