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主人,可还满意?”星翎笑着问道。

“满意!太满意了!”虞清歌眼睛发亮,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

“这比我之前住的地方……不,这根本没法比!师尊他老人家……真是太好了!。”

一不注意,险些把“老登”两个字秃噜出来,赶紧改口。

星翎微微颔首。

“小主人喜欢便好。殿内设有聚星引灵大阵,修炼事半功倍。若有需求,去殿外唤我名字即可。主人给您的修炼资源都在桌案上那枚须弥纳戒中。您滴血认主之后,就可直接使用。

主人住在悬星殿,但建议您不要轻易靠近。”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可以独占这偌大的漱星殿,还不用侍奉师尊。

就像那种常年出差在外,只知道哐哐往家里打钱的极品丈夫。

爽死了!

星翎再次躬身,身形化作一道星辉,消失在殿外。

华美又灵气逼人的漱星殿内,霎时间就只剩下虞清歌一人。

虞清歌像只掉进米缸的小老鼠,兴奋地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她扑倒在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冰蚕丝锦被上,舒服地打了个滚,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欢呼。又跑到那星辰暖玉浴池边,掬起一捧星光点点的池水,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磅礴能量。

最后,她心满意足地坐在那万年温玉心的床榻上,感觉身下源源不断的温和能量滋养着身体,舒服得直叹气。

“这真是神仙日子啊……”

虞清歌往后仰倒在床榻上,感慨道。

静静的享受一会儿后,她拿出那枚谢尘准备的须弥纳戒。

【储物法器有三类:储物袋,储物戒指,须弥纳戒。】

其一容量最小最便宜,其二空间变大能容纳更多东西,形态也不一样。其三除了空间面积呈几何倍增长,还能豢养活物。

须弥纳戒的价值远超前两者,一般只会出现在那种仙古遗迹中。一戒难求,有价无市。

原主修仙百年,只有一个下品储物袋。

沈娇娇来大拙峰三年,就又有了一枚中品储物戒指。

但太上祖师却赐给了虞清歌一枚须弥纳戒。

如此重视,她想应该和自己刚融合不久的混沌灵根与先天道体脱不了干系。

滴血认主后,虞清歌将须弥纳戒戴在自己的右手中指上。

黑色的指环,上面星纹漫布,闪着神秘玄奥的微光。

神识探进去一看,发现里面堆着好多好多灵石。

常用的下品和中品灵石数量最多,起码有上百万块。

罕见的上品和极品灵石较少,但也有数十万块了。

看到这,虞清歌忍不住拿出原主的储物袋。

几十块下品灵石,中品、上品和极品的数量为0。

成功的人:花前月下。

一般的人:月下花钱。

穿越前的虞清歌:花下月的钱。

这么一想,现在的她可算熬出来了!

咻——

就在虞清歌高兴得手舞足蹈之际,一个玉雕从储物袋里滑了出来。

“我的关键道具!”

她一声惊呼,连忙伸手去接。

虞清歌盘腿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观察着手里的玉雕。

“嘶……这眉眼,这绝色的小脸,还有长及脚踝的白发……”

她错愕的抬起头,怎么和她的新晋师尊——太上祖师谢尘那么像!

这简直就是他的迷你手办。

她的目光顺着玉雕俊美的脸庞往下滑,落在那线条流畅、比例完美的身体上。白衣的领口大敞,露出玉色的“肌肤”和隐约的锁骨轮廓。

再往下,是劲瘦的腰身……

虞清歌的目光最终定格在玉雕那平坦紧实的“腹部”。

虽然大部分被衣物覆盖,但那衣料被雕琢得极薄,隐约能看出其下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

“嚯,这手办身材还挺有料……”虞清歌纯粹出于好奇和欣赏艺术品的角度,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手指,带着点调皮和探究,轻轻地、试探性地戳了戳玉雕那“腹肌”的位置。

触手冰凉细腻,似乎还有点弹性?

不、不可能吧?

这是个玉雕啊!

她试探的又戳了戳。

九天星宫,另一处核心禁地——星源池。

这里是星辰本源之力汇聚之地,也是谢尘日常沐浴淬体之所。

氤氲着浓郁星辉的池水中,谢尘闭目盘坐。

精纯的星辰之力如同液态的水银,包裹着他修长完美的身躯。水珠顺着他刀削斧凿般的下颌滑落,流过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的锁骨,再沿着紧实流畅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最终没入被星辉水波遮掩的深处。

他周身气息沉凝,仿佛与整个星源池、乃至九天星辰融为一体。

突然!

谢尘那古井无波、仿佛万载玄冰般的淡漠面容上,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带着一丝酥麻和奇异悸动的触感,毫无征兆地、极其精准地传递到他小腹丹田偏下一点的位置!

仿佛……真的有一根带着温度的手指,隔着虚空,轻轻戳在了那里!

“嗯……”

一声极其压抑、带着一丝困惑和……难以言喻感觉的闷哼,从谢尘紧抿的薄唇中溢出。

他那双紧闭的、蕴藏着万古星河的眼眸骤然睁开!

深邃的眸底,仿佛有星辰风暴瞬间凝聚!平静无波的星源池水,也因为他气息的刹那紊乱而剧烈波动起来!

一股陌生的、带着点酥痒和灼热的奇异感觉,如同电流般从那被“触碰”的位置迅速蔓延开来,瞬间席卷全身!饶是以他万载修持的心境,此刻也感到一丝……异样。

他的目光穿透重重殿宇,乃至整个天衍宗七大峰,方圆上万里的距离,也未曾找到那一缕异样的感觉来自哪里。

好在那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恍若大梦一场。

只是他苦修太上忘情道,上万载时光从未如此。

“哗啦——”

谢尘破水而出,薄薄的布料黏在身上,勾勒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弧度线条。

他一步一步走到岸边,以灵力烘干白衣。

张开双臂,折叠在旁边玉桌上的外袍、腰带等装束便自动上身。

该去看看他新收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