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狗男女的消息，根本不用打听。
玄渊仙君墨尘渊，瑶光仙子乔蔓。
万年不出的天才，仙界人人称颂的神仙眷侣。
真是可笑！
我杀到他们仙府门口时，墨尘渊正在开府讲道。
莲台上，他一身白衣，装得人模狗样。
乔蔓就坐在他身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嘴角挂着幸福的笑。
还是那么美。
也还是那么贱。
我的心，死寂一片。
无情道斩了我的爱，也斩了我的恨。
我看他们，就像在看两具马上要被我拆碎的尸体。
墨尘渊讲的狗屁仙法，引得台下一群蠢货听得如痴如醉。
一个窃取我一切的窃贼，也配讲「道」？
讲道结束，一个管事模样的仙官开始分发丹药。
「玄渊仙君亲手炼制的清心丹！」
一个年轻散仙拿到后，激动得满脸通红：「仙君真是仁德！」
仁德？
我直接走了过去，对着那管事伸出手。
「给我一枚。」
管事狗眼看人低，拿鼻孔对着我，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仙君的丹药，也是你这种货色能要的？滚！」
周围的仙人也对我指指点点。
我没动，冷冷地看着他。
「哦？看来玄渊仙君的仁德，也看人下菜。」
我的话像一记耳光，扇在所有人脸上。
管事脸色涨红：「你胡说什么！敢污蔑仙君，找死！」
他扬起手，仙力凝聚，就要拍下来。
「住手。」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乔蔓不知何时走了出来，依旧是那身不染纤尘的白裙。
她扫了我一眼，眼神没有半分停留。
她对管事说：「仙君讲道，有教无类，丹药也不应区别对待。给他。」
管事立刻躬身，像条哈巴狗，然后不情不愿地掏出一枚丹药，扔垃圾似的扔给我。
我接住，放在鼻尖。
熟悉的药香，熟悉的炼丹手法。
我当年手把手教给她的独门丹术。
没想到，她又教给了墨尘渊。
我的东西，他们用得还真是理所当然！
我抬头，对上乔蔓淡漠的目光。
「多谢仙子。」
她微微颔首，转身就要走。
「仙子留步。」
乔蔓眉心拧起，不耐烦三个字几乎写在脸上：「还有何事？」
我摊开手，将那枚清心丹举到她面前。
「这丹药，我不能要。」
「为何？」
我笑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两指发力。
「啪！」
丹药在我指尖，化为齑粉。
「因为，」我直视着她那双故作清高的眼睛，一字一句。
「这是假药。」
5.
我话音一落，全场皆惊。
那仙官脸上的肥肉一抖，勃然大怒！
「狗胆！竟敢污蔑仙君仙丹！来人，给我撕了他！」
几名仙兵杀气腾腾地围上来，刀剑出鞘！
乔蔓的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她盯着我，眼中寒光闪烁：
「仙友，话可不能乱说，污蔑仙君，在仙界是魂飞魄散的重罪。」
我嗤笑一声，将那丹药高高举起。
「不信？你们自己看！这丹药里，是不是多了一味『蚀心草』！」
「蚀心草，魔界奇花！」
「短期服用，静心凝神，确是神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