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终于传来了消息,江沐自己去听闻,何花则站在门口期盼着江沐的归来,就像江沐的归来就能让她摆脱一切苦难。
看见江沐脸色不太好的回来时,何花有点沉寂,只是马上又恢复过来。
“江大哥。”快步上前迎过去。“怎么样?”
“我家里传来消息,家里遭遇匪徒钱财被洗劫一空,好在人没事,只是没有办法来接我了。李掌柜,何花姑娘,我愧对于你们,放心,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听到这样的话,何花的脸色有点僵硬。
何花她本就是看上江沐的脸和手,说明白一点就是家的条件,是如何的优渥的门楣才能养出这样的脸和不沾阳春水的十指。
可是在听到他家里的钱财全已经被山匪抢劫一空的时候,他江沐就像他的手一样,从一开始白嫩纤细的手现在变得全是伤痕和红肿。
她想她不能再和他有一点纠葛。
她不想再围着灶台,一直面对着火和烟,在冬天去河边给弟弟洗衣服,她不想被姨母指挥着一直干活,也不想看着何宝仪那双在绣花时活灵活现的手。
其实是她不想叫何花,她也想叫宝仪。
“没关系,你就先呆在这里,像原来一样。”见两人都有点低落,我只能先开口道。
后面两人现在都开始有点疏离,具体是何花开始对江沐不再熟络。
就连早出晚归的宝仪也发现了。
在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江沐找到了我。
“李掌柜。”
我将视线从账本上移开,看向面前的他。
“怎么了?”
“我知道你是何花姑娘的姨母,想向您请教,最近何花姑娘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样?”他向我行了一礼开口。
“你是如何看待你们之间的关系的?”我没有回答而是反过来询问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继续敲打着键盘。
“在我遇难之时,李掌柜和何花姑娘都对我有莫大的天恩,让我得以有庇护之所,而且何花姑娘她一直对我颇有帮助,我一直记在心里的,原来因为家中未有消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我想求娶何花姑娘。”
“你父母都没有在这里,你可知道三媒六聘才是对于女儿家在尊重。你自己就能做主了?”
“我也知道事发突然,只是……我始终觉得我的身份在这里还是有些尴尬,所以想有一个正式的身份。”
原来是想通过和何花成婚来有一个正式的身份在这边落户建房成家。
“你是真心喜欢何花的吗?”
“她很勤劳,很细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