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大概是没想到，陆知瑶会当着我的面，把这种私密话都说出来。
这简直是当众打他的脸。
“够了！”
他厉声喝止。
“朕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
他看我的眼神，复杂难辨。
有震惊，有疑虑，还有……懊恼？
我懒得去猜。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5
“陛下若是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就先告退了。”
我转身想走。
“站住。”
他叫住我。
“这孩子，是何时有的？”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正是他康复不久，将我召去侍寝的那一晚。
那一晚，他折磨了我整整一夜。
第二天，便迎了陆知瑶入宫，将我打入冷宫。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萧衍沉默了。
陆知瑶的哭声却更大了。
“陛下，您骗我！您说您心里只有我一个人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换做从前，萧衍早就将她搂入怀中，温声软语地哄了。
可今日，他只是烦躁地皱了皱眉。
“哭什么哭！朕还没死呢！”
正在这时，太后从殿内走了出来。
她一见这阵仗，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皇帝，贵妃，你们当哀家的慈安宫是什么地方？”
萧衍连忙收敛了神色。
“母后，儿臣只是来看看晚萤。”
“看？”
太后冷哼。
“哀家看你们是想来害我孙儿的吧！”
她走到我身边，将我护在身后。
“晚萤如今身子重，容不得半点惊吓。”
“你们若真是为她好，就该离她远一点。”
“尤其是你。”
太后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陆知瑶脸上。
“心思歹毒的女人，只会给皇家带来灾祸。哀家瞧着，你这贵妃之位，也该挪一挪了。”
陆知瑶吓得魂飞魄散，连哭都忘了，一个劲地磕头。
“太后娘娘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
萧衍的脸色也不好看。
“母后，瑶儿只是一时糊涂，您何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