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见状，突然捂着脸哭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委屈极了：“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思远？我们好歹姐妹一场，你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践人啊！养这么多男人在身边，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别人会说你闲话的！”
这话够毒，既想勾起旁人的道德批判，又想坐实我 “荡妇” 的名声。她太了解这个社会对女性的规训了，中年女人就该相夫教子，守着一份体面过日子，稍有逾矩就是 “不检点”。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我示意清冷系男生打开投影仪，墙上瞬间出现苏媚和不同男人的亲密照片 —— 有她跟建材商在酒店门口拥吻的，有她给富二代塞房卡的，甚至还有她当年撬走我客户时的聊天记录。最后一张照片，是陆江对着我 “尸体” 拍照的背影，虽然看不清脸，但那根鳄鱼皮带，在场的不少人都认得。
“姐妹一场？”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苏小姐怕是忘了，当年把我推下天台的，可不止陆江一个。你踩在我背上往上爬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姐妹情分？”
全场死寂。
苏媚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嘴里喃喃着 “不是我…… 不是我……”。陆江则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我站起身，五个男模默契地围过来。白衬衫男生轻声问：“林总，要走吗？”
“不急。” 我看了眼腕表，时间刚好，“听说陆总的弟弟还在医院等着肾源？透析很痛苦吧？真可惜，本来我还想匿名捐一个的，现在看来，还是留给更值得的人吧。”
陆江猛地抬起头，眼里迸发出绝望的光，像濒死的野兽。
我笑着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宴会厅。身后传来苏媚歇斯底里的尖叫，还有陆江崩溃的嘶吼，像极了当年我在天台上听到的声音。
“林总，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张律师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毕竟……”
“狠？” 我脚步不停，高跟鞋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比起他们对我做的，这才只是开始。”
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我嘴角冰冷的笑意。陆江，苏媚，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准备好付账了吗？
（四）
回到顶层复式公寓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白衬衫男生给我泡了杯蜂蜜水，轻声说：“林总，陆江刚才在会所门口淋着雨跪了两个小时，被保安拖走了。”
我接过水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没什么情绪起伏：“知道了。”
五个男模就住在隔壁套房，这是我特意安排的。张律师总说我把他们留在身边太危险，容易授人以柄，但他不懂，这些年轻的身体里藏着最敏锐的直觉 —— 昨晚苏媚偷偷让服务生在我酒里加料时，是肌肉猛男不动声色地换了杯子；陆江想冲过来拽我时，是清冷系男生一把将他按在地上。
“林总，您真的要投资陆江的新能源项目？” 文艺青年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进来，屏幕上是陆江公司的财务报表，赤字红得刺眼，“这分明是个无底洞。”
我靠在沙发上翻着财经杂志，头也没抬：“谁说我要投资了？”
“可您让张律师放出的消息……”
“放出消息，不代表要真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