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姐破碎的模样让我心碎，但我能做的，只是加快修复她挖走妖丹导致的筋脉损伤。
「别哭，阿素，我都没哭呢。」大师姐冰凉的手擦去我的眼泪。
我依恋地蹭了蹭她的手。
她一把抱住了我，双臂勒得我生疼，我不敢出声，只能找空间继续画符。
直到温热的液体濡湿了我的后颈。
「阿素，我打不掉它，我用尽了所有办法，直到我的道心出现了裂缝。我好迷茫啊，阿素，你说，是我的道心指引我生下这个孩子吗？」
「可是为什么呢？凭什么呢？我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才有今日的境界，凭什么分给它一半？！我怎么能辜负师门的期待，我怎么能辜负你们的信任！？」
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起来，急促的啜泣声响起，片刻后，又归于平静。
「我可以不要这个孩子，但我不能放弃道心，境界落了，可以再修，但道心碎了，再无修复之日，你能理解我吗，阿素？」
我疯狂点头，「我能！我能！」
「我慢慢接受了这个孩子，小心呵护三月多，那时孕反十分厉害，我脾气暴躁，对云意非打即骂。但他脾气很好，一直在包容我。在他那里，我真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独属于我的爱。有时候恍惚觉得，这个孩子对孤儿的我来说，是上天的馈赠。」
「但是，今晚小师妹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只是云意的妖丹！他的那些爱，也是为了妖丹...而已...」
「妖丹还他，我们两清了……」
11
大师姐临走前，拿走许多隐气符和传送符。
并嘱托我要听师兄的话，其他的事让我别掺和。
而我，直挺挺睁着眼睛到天亮。
师兄来寻我一同去执法堂，被我的萎靡不振的样子吓了一跳。
「阿素你怎么了？昨晚做噩梦了？」
在去执法堂的路上，我向师兄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倒是师兄，听完后，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
我很惊讶。
「师兄你都知道？怎么会，连我也是搭了师姐的脉才知道的。」
师兄捏捏我的脸，「你只管听大师姐的话，听我的话就行了，打不过就喊我，其他的都不用管。」
哼，知道啦。
12
我以为师姐走了，结果在执法堂又看见了她。
她和小师妹跪在大长老面前。
小师妹捂着肚子，汗水涔涔，脸色苍白。
「师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情急之下差点打碎我的金丹而已，我没事的。」
大长老脸色青白。
众人讶然，那些男弟子们更是义愤填膺。
「华光大师姐竟敢出手伤害小师妹？」
「小师妹那么娇弱的女子，大师姐怎么下得去手？」
「太可恶了！今日敢打小师妹，明日就敢打我们！」
宗门对私下斗殴、残害同门的事件，向来严刑重罚。
况且执法堂铁面无私，大师姐这次怕是有得受了。
大师姐面无表情，跪得笔直，「弟子伤了同门，理应受罚。」
大长老手指乱颤。
身旁的师兄忽然出声。
「宗派大比在即，如果现在伤了大师姐，谁还能替我们拿回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