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开口，“是肯定。”
仅仅是靠近，就能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缓解。如果能有更深度的接触……
我不敢再想下去。
纪若雪沉默了。
客厅里只剩下挂钟单调的滴答声。
我有些紧张，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拒绝我？还是……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我凭什么帮你？”
“因为你也需要我。”我把赌注全部压了上去，“你和我正好相反，是‘玄阴之体’，对吗？你体内的寒气，同样也在侵蚀你。”
我盯着她常年不见血色的嘴唇，和那双总是有些冰凉的手。
这些细节，在弹幕的提示下，都成了佐证。
纪若雪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一次，她眼里的震惊再也无法掩饰。
“看来，你真的知道很多。”她深吸一口气，靠在沙发上，一直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下来。
她这是……承认了。
“我确实需要阳气来中和体内的寒毒。”她闭上眼，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这些年，我试过很多办法，中医，理疗，甚至求神拜佛……都没有用。这串暖玉佛珠，是我最后的慰藉。”
她举起手腕，那串被她体温捂热的佛珠，此刻在我眼里却像是一种无声的挣扎。
“所以，”我看着她，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纪若雪睁开眼，目光清明地看着我，“怎么合作？像你和姚晴那样，成为男女朋友？”
“不。”我立刻否定，“我需要的不是女朋友，是一个……‘治疗’的伙伴。”
我不想再把这种关系和感情混为一谈了。
和姚晴的那段经历，已经让我彻底厌恶。
“治疗的伙伴……”纪若雪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清冽的冷香伴随着她的靠近，瞬间包裹了我。我体内的最后一丝燥热也被抚平，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宁静中。
她在我面前站定，然后，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伸出那只总是戴着佛珠的手，摘下了佛珠，然后用她微凉的指尖，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我的手背。
轰——
一股温热的气流从我的手背涌入，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而一股精纯的阴寒之气，也顺着她的指尖，流淌进我的经脉。
我们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是极致的痛苦得到缓解后，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纪若雪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红晕，让她那张冰雕玉琢的脸瞬间生动起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好。”她哑着嗓子，只说了一个字。
“只是，这种‘治疗’，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顿了顿，补充道，“它的深度和频率，都需要我们慢慢摸索。你，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似乎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我喉结滚动，艰难地点了点头。
04
我们的第一次“治疗”，比我想象中要……纯洁得多。
我们只是坐在沙发上，手掌相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