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去上班，表现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同事们问我为什么眼睛红肿，我就说昨晚看了个催泪的电影。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接到了顾清雅的电话。
"暖暖姐，你有空吗？我想见你一面。"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
看来赵文轩已经告诉她，事情败露了。
"好啊，你说地点。"
"就在我住的小区楼下咖啡厅吧。"
挂了电话，我冷笑了一声。
终于要摊牌了吗？
我收拾好东西，向主管请了半天假，然后打车去了顾清雅说的地址。
咖啡厅里，顾清雅已经到了。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试图遮掩隆起的肚子，但还是很明显。
看到我进来，她紧张地站起来。
"暖暖姐。"
"坐吧。"我在她对面坐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暖暖姐，昨天的事......我知道你都看到了。"
"嗯，然后呢？"
"我...我想跟你道歉。"顾清雅低着头，"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和文轩哥在一起。"
"现在道歉有用吗？"我平静地问，"孩子都七个月了。"
"我知道道歉没用，但是我真的很后悔。"她开始哭起来，"暖暖姐，你从小就对我最好，我不应该这样伤害你。"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孩子，有一次我买了个很漂亮的洋娃娃，顾清雅看了很羡慕。
我毫不犹豫地把洋娃娃送给了她，她高兴得抱着我说："暖暖姐最好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
现在想想，真是讽刺。
3
"清雅，你哭什么？"我递给她一张纸巾，"该哭的人是我吧？"
顾清雅接过纸巾，抽噎着说："暖暖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我笑了，"你知道什么是错吗？"
"我不该和文轩哥在一起，不该背叛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盯着她的眼睛，"从小到大，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顾清雅哭得更厉害了，"你对我很好，是我太贪心了。"
"贪心？"
"我羡慕你，暖暖姐。"她哽咽着说，"你有疼爱你的父母，有好的工作，有爱你的老公。而我什么都没有。"
"所以你就要抢走我的一切？"
"我没有想抢走你的一切！"顾清雅急忙辩解，"一开始我只是羡慕你们的生活，后来......后来我和文轩哥接触得多了，就......"
"就怎么样？"
"就喜欢上他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清雅，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控制不了？"我冷笑，"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我怕你会恨我。"
"现在我不是一样恨你吗？"
顾清雅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厌恶。
这个女人，从小就会装可怜，现在还是这样。
"清雅，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起身准备离开，"如果时光倒流，你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吗？"
顾清雅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会。"她说，"因为我真的爱他。"
听到这个答案，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至少她没有继续伪装。
"好，我知道了。"我拿起包，"清雅，既然你爱他，那就好好爱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