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镜妖！” 术士喊得阴阳怪气，“它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我盯着那些碎片，突然发现不对劲 —— 碎片上的影子，根本不是我们的样子，是个模糊的女人轮廓。
“你放屁！” 我吼回去，“这是系统搞的鬼！”
镜面又震了一下，更多碎片飞过来。
“你们拿我顶罪！”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镜里传出来，带着哭腔，“系统说，只要我杀了你们，就能洗清罪名！”
林墨突然动了。
她像阵风一样冲过去，手里的解剖刀抵住术士咽喉。
“别装了。” 林墨的声音冷得能掉冰渣，“这内存卡上有系统的血色纹路，你是它的帮凶吧？”
她另一只手扯过术士的袖子，露出里面的银灰色粉末 —— 和白狐爪上的一模一样！
术士脸都白了，手抖个不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嘴硬？” 林墨的刀又往前递了递，“信不信我现在就划开你的喉咙，看看里面有没有这粉末？”
就在这时，又一批碎片飞过来，直冲着林墨后背！
“小心！” 我抓起梳妆台上的玉佩，冲过去贴在镜面上。
玉佩一碰到镜面，就亮起金光。
碎片突然停在半空，不再动了。
“你看这纹路。” 我指着玉佩上的花纹，对镜里的声音说，“和系统的不一样！我们帮你找出真凶，你别信系统那套鬼话！”
镜里的声音沉默了几秒，碎片慢慢落回镜面。
“真的？”
“比珍珠还真！” 我赶紧说，“这术士拿你当替罪羊，他才是坏人！”
林墨的刀又紧了紧：“删视频，不然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术士哭丧着脸，点开平板删了视频，还把内存卡格式化了。
镜面慢慢恢复平静，一个青铜碎片从镜里飘出来，落在我手里。
上面刻着两个字：观察者。
“叮！获取镜妖善意值 200！任务完成！”
系统提示音刚落，门外传来砸门声。
“快开门！我们是捕快！”
林墨皱了皱眉，冲我使了个眼色：“走，从窗户跳！”
5
从老妇人家跳窗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通妖者同罪！抓住那两个女的！”
捕快的吆喝声在身后炸响，火把的光映得地面通红。
我穿的那件 “古风户外汉服” 太扎眼，跑两步就被认出来。
“往这边跑！” 林墨拽着我拐进小巷，“系统又发任务了。”
我手腕一热，血色界面跳出来：【4 小时内找到骨笛妖，获取 300 善意值。失败惩罚：神经灼烧。】
“还加难度？” 我骂了一句，脚下没停，“骨笛妖在哪啊？”
“先躲起来再说。”
林墨带我钻进一个废弃山洞，洞口被藤蔓挡着，勉强能遮住身形。
洞里阴冷潮湿，我摸出手机照了照，墙面上全是青苔。
“叮！倒计时仅剩 2 小时！”
系统催命似的响。
我翻出背包里的《异物志》，这是我直播时带的道具书：“书上说‘骨笛鸣于水洞，声如凤鸣’，附近有没有有水的山洞？”
林墨没说话，突然盯着洞口方向。
火把的光越来越近，还有捕快的说话声：
“县令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骨笛妖害死这么多人，不能让她们放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