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最爱的公主妻子,赐了凌迟。
她挽着她表哥的手,笑看我满门抄斩,族人头颅滚落一地。
只因我是个赘婿,挡了他们真爱的路。
再睁眼,竟是与公主大婚的洞房之夜。
她娇羞地递上合卺酒:“夫君,我们歇息吧。”
我一巴掌扇飞酒杯,死死掐住她白皙的脖颈。
“歇息?”
“公主殿下,想不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1
酒杯砸在地上,碎成一片狼藉。
赵沁的脸被我打得偏向一侧,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林修,你疯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扼住她纤细的脖颈。
她的呼吸瞬间被夺走,那张娇俏的脸因缺氧而涨得通红。
恐惧终于取代了她眼中的错愕与高傲。
挣扎中,她华贵的凤冠霞帔变得凌乱不堪。
就在她濒临窒息,眼珠开始上翻时,我猛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
赵沁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生理性地流淌下来。
我蹲下身,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打量着她。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说。
“也别碰我。”
我抽出袖中的锦帕,仔细擦拭着刚才掐过她脖颈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赵沁的身体僵住了。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昨夜子时,你在承恩亭,亲了魏王左肩胛骨上那颗红痣,对吗?”
她浑身剧烈一颤,猛地抬头看我,瞳孔缩成了针尖。
这个秘密,只有她和她的“真爱”表哥魏王知道。
“你……你怎么会……”
我没有解释,只是站起身,抓住她身上华丽的婚服,用力一撕。
“刺啦——”
昂贵的云锦裂开,露出她雪白的肩。
羞辱感让她浑身发抖。
我将撕下的布条扔在地上,用脚尖碾了碾。
“别以为这场婚事是你的恩赐。”
“这是你噩梦的开始。”
她惊恐地向后缩,把我当成了一个彻底的疯子。
“来人!来人啊!”
她试图呼救,但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我端起桌上剩下的那半壶酒,走到她面前。
“该喝合卺酒了,公主殿下。”
她拼命摇头,手脚并用地往后退。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酒灌了进去。
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浸湿了她破损的衣襟。
她呛咳着,很快就发觉不对劲。
一股无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软筋散。
前世,他们也曾用这个东西对付我林家的护院。
我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我没有碰她,只是走到那张奢华的婚床边,在床头的雕花立柱上,用力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第一天。”
做完这一切,我搬了张椅子,就坐在床边。
烛火摇曳,我一夜未眠。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从惊恐,到愤怒,再到无助,最后是彻底的绝望。
用目光,将她的精神一寸寸凌迟。
2
第二天清晨,药效刚过,赵沁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婚房。
她要去向她的姑母,当朝皇后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