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秦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
"女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吃完晚饭，我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看见沈北辰坐在床边发呆。
"在想什么？"
"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混蛋就好了。"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后悔了？"
"嗯。"他点点头，"非常后悔。"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我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护肤。
镜子里，他一直在看我。
"秦暖。"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想好好爱你，还来得及吗？"
我的手停住了。
转过身看他："你确定吗？"
"我..."他有些犹豫。
"沈北辰，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你选择了我，就不能再回头。"
"如果你还是放不下白雨薇，那我们就离婚。"
"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他看着我，眼神挣扎。
我知道，他还在犹豫。
心里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十年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你慢慢考虑吧，不急。"
我准备去客房睡觉，他拉住了我。
"别走。"
"为什么？"
"我不想你离开我身边。"
"哪怕一晚上都不想。"
我看着他，心软了。
"好吧，今晚我陪你。"
那一夜，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拥抱着睡觉。
像新婚时候那样。
只是现在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5
第二天早上，我被电话吵醒。
是林晚打来的。
"小暖，最近怎么样？那个男人有没有后悔？"
我看了眼还在睡觉的沈北辰，轻声说："有一点吧。"
"那就好。记住，别轻易原谅他。"
"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太容易得到的不会珍惜。"
"要让他知道失去的痛苦。"
"我知道，林姐。"
挂了电话，沈北辰醒了。
"谁打的？"
"朋友。"
他坐起来："秦暖，昨晚...谢谢你陪我。"
"不用谢，我们是夫妻。"
吃早饭的时候，他突然说："今天陪我去个地方。"
"哪里？"
"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开车带我来到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
"来这里做什么？"
"给你买衣服。"
"我有衣服。"
"我想给你买。"他看着我，"以前对你不够好，现在想补偿你。"
我们走进一家奢侈品店，导购员热情地接待我们。
"太太真漂亮，这件裙子很适合您。"
沈北辰在旁边看着我试衣服，眼神专注。
"这件怎么样？"我走出试衣间。
"很好看。"他的声音有些哑。
我对着镜子转了个圈，裙摆飞扬。
"真的吗？"
"真的。"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秦暖，你真的很美。"
镜子里的我们看起来很般配。
如果时间倒退三年，我一定会很感动。
但是现在，我心里很平静。
因为我知道，他对我好是因为愧疚，不是因为爱。
"这件我很喜欢。"
"那就买下来。"
最后我们买了五套衣服，两双鞋子，还有一些配饰。
全部加起来快十万了。
"会不会太贵了？"我有些不舍得。
"不会。"他刷卡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你值得最好的。"
从商场出来，他提议去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