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扳倒阮成志,必须先废掉苏晚。
我压下心头那点不舍,点了点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带着空的首饰盒,去了对面的别墅。
苏晚正在客厅里发呆,愤怒的看向我。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她沙哑的开口
“陈先生让我来的。”我开门见山,把空盒子推到她面前:“他让我把项链拿回去。”
苏晚愣住了。
她看着空盒子,又看看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林阮,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下场!”
她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指着我,面目扭曲。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玩物而已!他现在能为了我让你道歉,就能为了陈家让你滚蛋!”
“他玩腻了,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发泄,没有说话。
“把项链给我。”我说。
她从脖子上粗暴地扯下“深海之心”,狠狠地扔在桌上。
“拿去!你拿走!反正,最后能留在陈深身边的,只有我!”
我拿起项链,放进盒子里,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苏小姐,有句话你说错了。”
“能留在他身边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是什么反应,径直离开。
回到公寓,我把装着项链的盒子交给陈深。
他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随手放在一旁。
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我的心,空落落的。
“别多想,”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很快,它就会真正属于你。”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阿阮,再忍一忍,就快结束了。”
他的怀抱很温暖,却驱散不了我心底的寒意。
七年的等待和筹谋,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
我不知道,当一切尘埃落定后,我和他,还能不能回到最初的样子。
5.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
苏晚被禁足,陈深以工作为由,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
他每天都会来我的公寓,有时我们一起吃饭,有时只是安静地待着,各自处理工作。
我们如对最寻常的情侣,却又隔着最遥远的距离。
他在用这种方式,麻痹苏晚和阮成志。
让他们以为,他真的为了我这个“新欢”,冷落了苏晚那个“旧爱”。
阮成志那边,果然开始有小动作了。
他暗中联系了几个陈氏的元老,试图在董事会上发难,以陈深“私德不修,沉迷女色”为由,动摇他的继承人地位。
这一切,都在陈深的预料之中。
“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心急。”陈深看着内线发来的密报,冷笑一声。
“因为他怕。”我说:“他怕夜长梦多,怕当年的事,有朝一日会败露。”
“所以,我们要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陈深看向我:“阿阮,下一步计划,需要你冒点险。”
“你说。”
“我要你,搬进陈家老宅。”
我怔住了。
“以什么身份?”
“我的私人看护。”陈深说:“前几天,我让医生给我做了一份诊断报告,说我因为处理公司事务和苏晚的事,压力过大,导致旧疾复发,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