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点头道。
"能给我演示一下吗？"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详细地演示了系统的功能。王总听得很认真，不时地点头。
"很不错。"演示结束后，王总说道，"我们公司想要购买你的这个系统。"
"真的吗？"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当然。"王总笑道，"我们可以给你五万块钱的一次性买断费用。"
五万块钱！这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但是我冷静下来想想，觉得有些不对劲。
"王总，我能问一下，这个系统对公司的价值是多少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王总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这个……这个不方便透露。"
"那我能不能不卖断，而是按照使用量分成呢？"我继续问道。
"这个……恐怕不行。"王总摇头道，"公司的政策是只能买断，不能分成。"
我意识到他们可能在压价。五万块钱对个人来说很多，但对一个大公司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
"王总，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道。
"考虑什么？"王总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五万块钱对你一个送外卖的来说已经很多了。"
又是这种语气，又是这种眼神。仿佛我只是一个送外卖的，就应该感激涕零地接受他们的施舍。
"对不起，我暂时不想卖。"我站起身来。
"你确定？"王总皱起眉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确定。"我坚定地说道。
走出公司大楼的那一刻，我既后悔又庆幸。后悔的是错过了五万块钱，庆幸的是没有被他们的态度激怒而做出冲动的决定。
我决定自己创业。
但是创业需要资金，需要团队，需要很多我没有的东西。我开始四处寻找投资人，但得到的都是拒绝。
"你一个送外卖的，懂什么创业？"
"这个项目看起来不错，但你没有管理经验。"
"你有什么背景？有什么资源？"
一次次的拒绝让我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苏雨晴给了我一个惊喜。
"小军，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她兴奋地说道，"我有个大学同学在投资公司工作，他对你的项目很感兴趣，想要见见你。"
"真的吗？"我不敢相信。
"真的！他叫张伟，明天下午有时间。"
第二天下午，我准时来到了约定的咖啡厅。张伟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得体，谈吐优雅。
"马先生，雨晴跟我说了你的项目。"张伟开门见山地说道，"能详细介绍一下吗？"
我详细地介绍了我的外卖配送优化系统，包括技术原理、市场前景、盈利模式等。张伟听得很认真，还提了几个很专业的问题。
"很不错的项目。"张伟点头道，"市场前景很广阔，技术也很实用。"
"那您的意思是……？"我紧张地问道。
"我们公司可以投资你的项目。"张伟说道，"我们可以投资一百万，占股51%。"
一百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但是51%的股份意味着我将失去公司的控制权。
"张总，能不能少一点股份？"我试探性地问道。
"这已经是很优惠的条件了。"张伟说道，"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雨晴的面子上，我们根本不会考虑投资一个外卖员的项目。"
又是这句话。仿佛我的出身就是原罪，就应该感激他们的施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