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和她离婚的。"他说。
"是你主动提出，还是她主动提出？"我问。
"这有区别吗？"他疑惑地问。
"当然有区别。"我说，"如果是你主动提出，说明你是个负心汉。如果是她主动提出，说明你们性格不合，好聚好散。"
秦景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断电话后，我知道秦景深一定会想办法让林清雅主动提出离婚。而秦老太太那边也会加快行动。
可怜的林清雅，即将面对双重打击。
但这是必须的，只有让她尽早认清现实，她才能尽早脱离这个火坑。
下午，我开车来到林清雅经常去的那家花店附近，想看看她现在的状况。
远远地，我就看到她从花店里出来，但这次她没有买花，而是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
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看起来，我昨天的短信起作用了。
我跟着她，看她走进了一家咖啡厅。她要了一杯咖啡，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看，又放下。
我能猜到她在纠结什么。她一定在怀疑我的话是否属实，想要给秦景深打电话询问，但又不敢。
这种煎熬，前世的我体验过无数次。怀疑，纠结，痛苦，却又不敢求证，因为害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我在咖啡厅外站了很久，看着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那种孤独和无助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我接听了电话。
"请问你是叶婉清小姐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的，您是？"我问。
"我是林清雅。"她说，"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是你吗？"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她会主动联系我。看来她比我想象的聪明。
"是的。"我承认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她问。
"因为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说："我想见你。"
12
一个小时后，我和林清雅在一家安静的茶馆见面。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近距离看她。她比我记忆中更清秀，但眼中少了那种天真的光芒，多了一丝忧虑。
"你就是叶婉清？"她打量着我。
"是的。"我点点头。
"你很漂亮。"她说，声音里没有妒忌，只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谢谢。"我说。
我们坐下后，服务员给我们上了茶。林清雅双手捧着茶杯，似乎在寻找勇气。
"你和我丈夫是什么关系？"她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前男友。"我如实回答。
她点点头，似乎早有预料。"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以前了。"我说，"在你们结婚之前。"
"那为什么不和他结婚？"她问。
"因为我去了国外。"我说，"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和你结婚了。"
林清雅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所以，我真的只是个替代品？"
我没有回答，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现在还联系你吗？"她又问。
"是的。"我点头，"但我没有同意和他重新开始。"
"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因为我觉得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直视她的眼睛，"一个能背叛妻子的男人，将来也会背叛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