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突然想起什么："张医生说，操控我记忆的人对二十年前案件非常了解...赵文博当时参与调查了吗？"
老周点头："他是调查组的成员之一，而且...他和张医生关系不错。"
林默站起身："谢谢你的帮助，老周。这些笔记，我能借用一下吗？"
老周点头："小心保管，这东西很危险。"
三人离开老周家时，天已经黑了。苏晴感到一阵寒意，不仅仅是因为夜风，更是因为逐渐浮出水面的真相。
"赵文博..."苏晴喃喃自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默的表情严肃："为了掩盖真相，为了保护某人，或者...他就是真凶。"
苏晴打了个寒颤，不敢继续想下去。但有一点她很确定，真相正在慢慢浮出水面，而她，必须面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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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坐在办公室里，仔细研究着老周给的笔记本。陈曦站在一旁，表情凝重。
"这些笔记显示，二十年前案件的关键证据都是赵文博提供的。"林默指着其中一页，"而且，所有指向其他嫌疑人的线索都被他有意忽略了。"
陈曦点点头："这说明他要么是真凶的同谋，要么就是真凶本人。"
"还有这个，"林默翻到另一页，"张医生当时对嫌疑人的心理评估，结论是'极度危险，可能有反社会人格'，但这个结论被赵文博压下来了。"
陈曦皱眉："所以张医生从一开始就参与其中？"
"看起来是这样。"林默合上笔记本，"我们需要更多证据，直接指控赵文博。"
就在这时，苏晴冲了进来，脸色苍白："你们看这个！"
她打开手机，播放一段视频。画面中是老街区的监控录像，时间显示是午夜十二点。街道扭曲如迷宫，中央躺着一具没有面孔的尸体。镜头拉近，尸体手腕上清晰可见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这是...第十二个午夜。"林默震惊地说。
"但警方说只有十一个受害者，"苏晴的声音颤抖，"这是从哪里来的？"
"我黑进了警局的监控系统，"陈曦解释，"这段录像被加密了，隐藏得很深。"
林默仔细观察画面："看这里，"他指着画面角落，"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虽然看不清脸，但体型和赵文博很像。"
苏晴感到一阵眩晕："所以...赵文博就是真凶？"
"很可能，"林默点头，"但我们还需要确凿的证据。"
陈曦突然想到什么："苏晴，你的记忆有没有恢复的迹象？"
苏晴摇头："还是空白，但...我感觉快要记起什么了。"
"也许我们需要触发她的记忆，"陈曦提议，"带她回车祸现场？"
林默考虑了一下："太危险了，赵文博可能在监视我们。"
"但我们别无选择，"苏晴坚定地说，"我需要知道真相，不管多危险。"
林默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最终点头："好吧，但我们要小心。"
三人决定第二天一早前往车祸现场。苏晴回到家，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午夜钟声响起时，她又一次看到了那条扭曲的街道，但这一次，画面更加清晰。她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尸体旁，虽然看不清脸，但她能感觉到，那个人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