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和夏晚星对视一眼,眼里满是诧异——原主以前对刘忠父子向来和颜悦色,上次刘浩打碎了他10万的古董花瓶,原主都笑着说“碎碎平安”,今天这态度,简直像换了个人。夏晚星忍不住挑了挑眉,用胳膊肘碰了碰苏清月,眼里藏着点“这小子终于开窍了”的笑意。
我没管他们的反应,径直往二楼书房走,路过刘浩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冰:“想进集团?先把高中毕业证拿出来再说。”刘浩的脸瞬间白了——我记得原书里写过,他高二就因为打架把同学打进医院,被学校开除,现在手里的高中毕业证是花500块办的假证,连校长的签名都是错的。
3 实验室的陷阱
关门的前一秒,我听见夏晚星憋笑的声音,还有刘忠尴尬的咳嗽声。我靠在红木办公椅上——这椅子是东南亚进口的老料,光打磨就花了3个月,扶手处的雕花摸起来温润如玉,比原主以前坐的皮质椅舒服多了。打开原书剧情,屏幕上清晰地写着:接下来刘浩会用“装可怜”博同情,比如故意在雨天“帮苏清月送伞”淋湿自己,再偷偷给夏晚星“带早餐”说“是自己做的”(其实是在路边摊买的),把原主哄得团团转。但现在我来了,这出戏,得按我的规矩演。
接下来的日子,刘浩果然开始按“原剧情”刷存在感。周三下午,苏清月的实验室里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像玻璃碎裂的脆响。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刘浩蹲在地上,手里攥着个打碎的玻璃试剂瓶,玻璃碴子溅到他的裤腿上,他却像没感觉似的,脸上挂着两行眼泪,见我来了,立刻哭着扑过来:“辰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清月姐整理试剂,结果手滑……”
苏清月站在旁边,脸色冷得能结冰——那瓶试剂是她从德国进口的靶向药原料,1毫升就要800块,一整瓶50毫升,总价4万。更重要的是,这试剂是她团队下周要用来做临床实验的,要是耽误了,至少得再等一个月才能拿到新货。我没理刘浩的哭诉,直接对着对讲机喊:“让保安来一趟实验室,把这位‘实习生’拖出去。”顿了顿,我又补充道:“损坏的试剂按原价赔偿,从刘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他这个月工资是2万,剩下的2万,让他写欠条,按银行贷款利率算利息。”
刘浩的哭声瞬间停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辰哥,你怎么能让我爸赔钱?这瓶试剂那么贵……”“贵?”我挑了挑眉,弯腰捡起一块玻璃碴子,对着光晃了晃,“你既然敢碰不属于你的东西,就要有赔得起的觉悟。清月的实验室,不是你这种连基本操作规范都不懂的人能进的。”保安很快过来,架着还想挣扎的刘浩走了,苏清月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其实不用……”“必须赔,”我打断她,眼神坚定,“让他知道,林家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碰的;清月你的心血,更不能被人随便糟蹋。”
没过两天,刘浩又惹了事。他跑到夏晚星的办公室“献殷勤”,端着杯热咖啡——那咖啡是在楼下便利店买的速溶款,还加了两包糖,说“晚星姐,你熬夜改代码辛苦了”。结果手一抖,咖啡全洒在了夏晚星的笔记本电脑上——那是台定制款的外星人笔记本,价值5万,键盘上还沾着她刚买的草莓味护手霜,浅粉色的奶油状液体顺着键盘缝往下渗,屏幕瞬间黑了,连应急灯都不亮了。更要命的是,电脑里还存着星途科技新AI项目的核心代码,那是夏晚星熬了三个通宵写的,连备份都没来得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