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应和一声。
对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手舞足蹈：“儿子，你会说话了？来，叫一声爹，快叫。”
我说不出话了？
“没事，不急。咱慢慢来。今天在学堂学了什么？”顿了顿，“来，吃菜，儿子。”
“吃了就去找你娘，这次考核你知道的，不要让爹失望。你娘在最西边那个院子里等你。”
我的记忆去哪儿了？
一个废旧的小院映入眼帘，推开门，里面有一口灌满水的缸。
“娘？”
无人应答。
猛得被残影抱住，上方传来声音：
“我的女儿，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我无奈地放弃挣扎，随她摆弄。
所以我竟不是儿子是女儿！？
“你爹也真是的，为了争个高低，把你当做男孩来养，不过你不要怪你爹，要怪就怪这个世道变了。”
边拉着我进屋，边说：“在娘小时候男女皆可入学。说这些干什么，不说了，免得徒增烦恼。”
他们不让我出门，我娘像透过我在看其他人。
娘身体也是越来越不好，大夫说是郁结于心，忧思过度。
很有蹊跷，我决定偷偷出门，探查原因。
等到爹出去会友，我像往常一般端着药碗去给娘送药。
总算没人了，我找到一处几天前藏起来的狗洞，不费力就爬了出来。
遇到一群孩童在玩耍，等我走近，皆哄散。
嘴里还喊着，有鬼啊！
“我不是鬼阿，我有名字的。”我解释了一句，估计也没人听到。
唉,,Ծ^Ծ,,。
沿着这条路走啊走。
有位老婆婆在河边洗衣服，她朝我看了一眼，继续洗她的衣服。
这位婆婆不怕我？还是不认识我。
这衣服，有点眼熟。
“小娃，你的磁场影响到老婆子我了。衣服都洗不成了，你说要怎么办？”
“啊？”
“要不就抵给我当孙儿吧。”
我看了几眼老婆婆，是慈眉善目，没变成妖怪呀。
“婆婆，你不认识我吗？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老婆子我眼神不好了，还是不会认错的。”
嗯？路边碰到一个人就跟见鬼一样的表情。我走后都会听到，议论纷纷。
“周家捡回来那个养子又活过来了！”
“一周前不是刚办了白事？”
“怪事，怪事。莫非是……”
“走，走远些，莫要被听到了。”
是什么？
“是我孙女儿。”
“疯婆子，你不在家里待着，跑这里来干什么！还不赶快回去。回来慢了没饭吃。”
太远了看不清是谁。
3
“这一天天的，妹妹被追杀，婆婆失心疯，夫君失踪，儿子，哦还没生出来。都是些烦人玩意儿。”
嘀嘀咕咕走了。
老婆婆一听到没饭吃，端着衣服腿脚利索地不见踪影。
“衣服……是……谁的。”我朝老婆婆离开的背影喊道。
过了一会，才传来声音：
“俺女儿的。”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好久没感受到心跳了。
水滴状的东西是什么呢？
现在就知道它对我是没有坏处的。
磁场？是刚刚看到老婆婆很熟悉又陌生的那种感觉吗？
我熟门熟路的溜进茶馆。
踏遍半个修仙界还是学了些门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