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每天都在上演。
就连同组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几次三番劝我别干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我分文没有,甚至连身份证都不归自己保管,从江海钱那里转移到韩阅的人手里。
许稚年的出行都由韩阅的二助安排,我也是顺带,即使是飞机高铁,也都是临时身份证,给许稚年的所有花费也都经由他的经纪人。
我就只是一个伺候他的助理。
再见到韩阅的时候,是他来探班许稚年。
我被派去和工作人员搭建另一个棚子里的场景。
我知道许稚年是故意,我觉得他做的很对,我也并不想看到韩阅。
制片人翟安是偶然见到我摘下口罩后对我表现很热切,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做演员,说我这张脸就算是面瘫花瓶也能赚的盆满钵满。
我知道他是好意,只是客气的回应。
翟安看不惯许稚年对我不当人看,想替我出头反被许稚年威胁。
3
全剧组都知道许稚年背后是投资商大佬韩阅,翟安就算再出名也没能力和资本抗衡。
翟安偷偷找我好几回,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我如实相告,得罪了韩阅。
翟安便不再提了,只是会多照顾我一些。
谁也没想到韩阅会和导演一起来还没搭好的大棚,我在拿树枝的时候不小心划过脖颈和锁骨。
翟安把我拽到一旁,拉开衣领,下意识的吹向伤口,我觉得不妥,手刚搭上他的肩膀想要把人推开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从他们那个角度看,我们两个人似乎在搂搂抱抱很是亲密。
韩阅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我有些茫然惊慌的脸。
导演见状不明所以,他只知道翟安似乎对长相很是不错的我很好,以为是韩阅看到自己投资的剧组觉得这些事不妥。
于是缓和气氛似的假装敲打翟安:“小翟,没分寸了啊,有什么事回酒店关上门解决,这大棚尘土飞扬的你也不嫌脏。”
导演又看向韩阅:“韩总见笑了,年轻人总是忍不住,您看看这景,搭的真不错……”
导演对上韩阅冰冷的眼神时缓缓住了口,冷汗直冒。
韩阅眸中酝酿着危险:“情不自禁?”
我和翟安拉开距离,深呼吸一口气:“翟制片只是因为我受伤想替我处理一下伤口而已。”
韩阅眼神落在我密密麻麻的红痕上。
他微微抬起下巴,朝我命令道:“过来。”
我在原地僵持了片刻,低着头紧紧闭了闭眼,刚准备走过去手腕被翟安拉住。
“韩总,我想知道小逸到底欠您多少钱或者是什么债,您说个数,我来替他还,买他自由身怎么样。” 韩阅眉头压低,紧抿着唇,那是暴怒的前兆。
我挣脱翟安的拉扯,快步走到韩阅面前,跪下拉着他的裤脚,仰头乞求。
“韩总,翟制片无心之过,我和他并无关系,请您不要计较。”
即使是韩阅的一条狗,韩阅都不会容忍对着别人卖好,何况是现在已经在他眼里不配做人的我,无论事实如何,翟安让他丢失了颜面,他绝不会轻易饶过,韩阅的手段,我最清楚。
翟安的一时冲动,堵上的是他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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