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关掉手机。
窗外阳光正好。
乖乖女变复仇御姐的感觉?
爽,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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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风暴持续发酵,我那几个“亲人”的电话和短信如同濒死前的挣扎,从最初的疯狂咒骂到后来的气急败坏,再到现在偶尔几条带着绝望意味的、试图“讲道理”的信息。
我看都懒得看,一律拖进黑名单。
银行卡里的数字确实比以前厚实了不少,直播分成的钱一笔笔打进来,是我前世从未拥有过的底气和踏实。
但我知道,以我妈那胡搅蛮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网上的社死只是让她丢尽了脸,却未必能让她彻底死心。找不到我,她下一步极有可能杀到南城来,直接堵门。
泼妇骂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最是拿手。
我是不怕,但没必要留在原地被她恶心,更没必要把战场引到刚刚起步的事业和合作伙伴这里。
正好,忙了这么久,也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我迅速订了一张第二天飞往云南的机票,选了个风景好、信号却未必那么好的古镇客栈。
然后,我敲开了陈煦办公室的门。
“学长,忙吗?聊两句。”
陈煦从电脑前抬起头,眼下有点青黑,显然也是熬夜关注了那场风波。他示意我坐下,表情有点严肃,又带着关切:“正想找你。你……还好吧?家里那边……”
“我好得很,从来没这么好过。”我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姿态放松,“过来是想跟你说两件事。”
“第一,我打算出去旅游几天,散散心。接下来几场直播的流程和注意事项我都详细列给助理了,有急事随时电话联系,不过那边信号可能不太稳定。”
陈煦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应该的,你确实需要休息一下。这边有我,放心。”
“第二,”我收敛了笑意,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是关于我家那几位。网上的东西你大概也看了,但那只是冰山一角。我出去这几天,防着他们找不到我,会跑来公司闹事,或者想办法纠缠你。”
陈煦皱起眉:“他们敢?”
“他们没什么不敢的。”我扯了扯嘴角,“所以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让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些什么人。”
我顿了顿,条理清晰地给他分析:
“我妈,战斗力最强,核心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道德绑架玩得最溜。她会以‘母亲’的身份压人,哭诉自己多么不容易,我多么不孝,博取同情。对她,任何讲道理都是对牛弹琴,唯一的办法就是无视、冷处理,或者直接叫保安。千万别心软,你一心软,她就能顺杆爬,缠得你永无宁日。”
“黎娇,我那个好妹妹,段位高一点,走的是白莲花路线。她可能会装得楚楚可怜,一口一个‘为姐姐好’,‘担心姐姐’,甚至可能试图私下接触你,透露一些所谓的‘内情’来挑拨离间。对她,保持距离,别信她任何一个字,她最擅长用无辜的脸说最毒的话。”
“至于赵允,”我眼神冷了下来,“他自视甚高,习惯用钱和势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