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眉笑着说:“放心吧,萧衍前辈是个吃货,闻到这香味,肯定会来的。”果然,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走了进来,他头发花白,脸上满是污垢,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棒,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客人们纷纷皱起眉头,躲得远远的。
乞丐径直走到凌锋和苏凝眉的桌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火堆里的叫花鸡,咽了咽口水:“好香的叫花鸡,能不能给我一块尝尝?”苏凝眉眼前一亮,她曾听父亲说过,萧衍前辈喜欢扮成乞丐云游四方,眼前这个乞丐,说不定就是萧衍!
她连忙拿出一把刀,将叫花鸡打开,香气扑鼻而来。她撕下一只鸡腿,递给乞丐:“前辈,您尝尝。”乞丐接过鸡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赞叹:“好吃,好吃,比我上次在江南吃的还好吃!”
凌锋见状,连忙站起身,抱拳道:“您就是萧衍前辈吧?晚辈凌锋,想拜您为师,学习武功,为父报仇!”乞丐愣了愣,放下鸡腿,擦了擦嘴,仔细打量着凌锋:“你为什么要学武功?为父报仇?”
凌锋将自己的身世和父亲被段天霸陷害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语气悲痛。乞丐听完,叹了口气:“段天霸这奸贼,我早有耳闻。你这孩子,心性纯良,是块学武的好料子,只是学武之路艰辛,而且报仇之事凶险,你真的想好了?”
凌锋坚定地点头:“晚辈已经想好了,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为父报仇,守护家国!”乞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好,我就收你为徒。我叫萧衍,你以后就叫我师父吧。”
凌锋大喜,连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苏凝眉也笑着说:“萧前辈,恭喜您收了个好徒弟!”萧衍看了看苏凝眉,笑道:“你这小姑娘,聪慧过人,还懂奇门遁甲,不错不错。”
萧衍带着凌锋和苏凝眉来到华山深处的一座山洞,这里就是他的居所。山洞里很简陋,只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和几把石椅,墙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剑。萧衍坐在石椅上,对凌锋说:“我要教你的武功,名叫‘降龙劲’,共十八式,每一式都刚猛有力,威力无穷。但在教你武功之前,我要先考验你一番。”
凌锋恭敬地说:“请师父吩咐。”萧衍指着山洞外的一片空地:“明天开始,你每天在那里站桩三个时辰,风雨无阻,坚持一个月。站桩是学武的基础,只有根基扎实了,才能学好‘降龙劲’。”凌锋点头:“弟子明白。”
接下来的一个月,凌锋每天都在空地上站桩,不管刮风下雨,从未间断。苏凝眉则在一旁陪着他,有时会给他送些水和食物,有时会用奇门遁甲的知识帮他避开山上的野兽。萧衍看在眼里,心里对凌锋的好感越来越深。
一个月后,凌锋的站桩功夫已经很扎实了。萧衍开始教他“降龙劲”的第一式“亢龙有悔”。“降龙劲”的招式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需要强大的内力支撑。凌锋学得很认真,每天都反复练习,身上的汗水湿透了衣衫,手上磨出了水泡,却从未抱怨过一句。
苏凝眉看着凌锋辛苦的样子,心里很是心疼,便经常用母亲留下的“九花玉露丸”给他疗伤。凌锋每次都会笑着说:“凝眉,我没事,这点苦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