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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场风波,燕池和秦菀更加坚定了彼此的感情。燕池看着秦菀,深情地说:“秦菀,江山和你,我都爱。愿与你携手,守护这天下苍生。”
秦菀眼中含泪,点头:“我愿意,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与你一同面对。”
不久后,燕池的父亲睿王因病去世,燕池继承了王位,成为了摄政王。秦菀则成为了他的得力助手,协助他处理朝政。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国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而他们的爱情,也成为了一段佳话,流传在民间。
多年后,秦菀和燕池漫步在皇宫的花园中,回忆着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燕池,此生有你,足矣。”秦菀靠在燕池的肩头,轻声说道。
燕池微笑着,握住秦菀的手:“是啊,江山和你,都是我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
摄政王府的书房里,烛火摇曳映着满案公文。燕池指尖按着边关八百里加急的军报,眉峰拧成川字——北狄铁骑突袭云州,三日连破三城,守将战死,粮草营被焚,落款处的血迹几乎要透纸而出。
秦菀端着参汤进来时,正撞见他将军报拍在案上,砚台里的墨汁溅出几点,落在明黄奏章上。她放轻脚步将汤碗搁在旁边,伸手按在他紧绷的后颈:"北狄十年未敢南犯,怎么突然动了?"
燕池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凉意让她一怔。"不是突然。"他声音沉得像淬了冰,"军报说北狄用了新式弩箭,射程比咱们的神臂弓远两丈,箭头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这不是他们自己能造的。"
秦菀指尖顿住。她想起半月前大理寺递上来的密报,说有西域商队借道漠北,行踪诡秘,当时只当是寻常走私,此刻想来......"是前朝余孽?"
燕池抬眼,眸中寒芒闪烁。当年贵妃案牵连出不少前朝旧臣,虽多数伏法,却有一支残部逃去了西域,这些年销声匿迹,竟暗中与北狄勾连。"他们要的不是云州,是搅乱天下,趁机复辟。"
正说着,门外传来侍卫的脚步声:"王爷,大理寺卿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大理寺卿进来时脸色铁青,手里捧着个锦盒。打开时,里面是枚沾着沙土的令牌,上面刻着"玄甲卫"三个字——那是当年保护先皇的禁军旧部,早该随前朝覆灭,此刻却出现在云州战场的尸堆里。
"玄甲卫的后裔投靠了北狄。"大理寺卿声音发颤,"他们还在云州城外埋下了火药,若不是斥候发现及时,整座城都要炸成灰烬。"
秦菀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从书架上翻出一本泛黄的兵书,书页里夹着张地图,是她父亲当年绘制的漠北布防图。"北狄的粮草囤在黑风口,那里是他们的软肋。"她指尖点在地图上,"但要过去,得穿过狼居胥山的峡谷,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燕池盯着地图看了片刻,突然起身:"我要亲去边关。"
秦菀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她知道拦不住——他是摄政王,守土护民是本分。但那句"我陪你去"到了嘴边,却被他轻轻按住嘴唇。
"你不能去。"燕池声音放柔,指腹摩挲着她的鬓角,"京城需要你。前朝余孽在暗处,我走后,他们定会趁机生事,大理寺的卷宗、皇宫的守卫,只有你盯得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