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考核员李德昌冷笑一声，用激光笔指着墙洞里的尸骨，“你的行为，直接导致考核目标怨气能量衰减35%！潜在破坏力评估下降至危险线以下！这严重影响了本季度‘凶宅板块’的业绩报表！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林夜：“？？？”
他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前世那个逼他连夜赶工出图的开发商甲方！这腔调，这嘴脸，简直一模一样！
“不是……这位……领导？”林夜试图讲道理，“她被困在这里几十年了，很痛苦，我只是想让她安息……”
“安息？”李德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安息能产生GDP吗？安息能提升地狱道的拥堵治理效率吗？我们需要的是可持续的、可量化的怨气产出！用来维持部分地狱设施的运转，并适当拉高相关区域的‘阴宅’估值！你这是在破坏重要生产资料！”
林夜三观尽碎。好家伙，地府的节能减排和经济发展是靠榨取鬼魂的怨气？这特么是什么阴间黑心工厂？！
【情绪币+1000！来自宿主的‘震惊与愤怒’！】
李德昌在平板上划拉着，语气更加不耐烦：“根据《地府外来务工人员管理条例》第38条，你涉嫌非法超度，扰乱市场秩序。现对你处以罚款：3000情绪币（或等额阳间寿命3个月）。立即停止作业，离开考核现场！”
3000情绪币？还是3个月阳寿？林夜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这特么比前世甲方克扣工程款还黑！
就在这时，【谛听碎片】技能被动触发，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考核员的心声飘进他耳朵：
“……这破差事……完不成指标又要扣功德……这女鬼怨气质量本来能评A的……全让这愣头青毁了……要是能找个由头把他阳寿扣下来抵债就好了……”
林夜眼睛猛地眯起。原来这家伙自己也在为KPI发愁，想拿自己顶缸？
前世被甲方无情压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