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曼翘着二郎腿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指甲上新做的水钻闪闪发光。
她指着我,对管家说:“王叔,这是新来的佣人,专门负责赔我的手链,以后家里最脏最累的活都交给她。”
管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然后公式化地点点头:“知道了,小姐。”
我的“工作”开始了。
苏曼曼把我当成她的专属玩具,极尽羞辱之能事。
她让我跪在地上,用一块小小的抹布去擦拭那片仿佛永远擦不完的大理石地面。
她会穿着高跟鞋,故意从我身边走过,然后“不小心”地踩在我的手上,再用鞋跟慢慢地碾压。
“哎呀,不好意思,没看到这里有只手。”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快感。
我每次都只是缩回手,把头埋得更低,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没关系,小姐。”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每一次屈膝,每一次低头,我的眼睛都像最高精度的扫描仪,记录着别墅里的一切。
摄像头的型号、转动频率、监控死角。
保镖的站位、巡逻路线、交接班的三十秒空窗期。
苏启明书房的门锁是德国进口的虹膜加指纹双重验证,但他每天晚上十点会独自在二楼的露台喝一杯威士忌,那是他唯一的放松时间。
我的大脑,就是我的数据库。
这些屈辱,不过是数据库录入前的必要伪装。
晚上七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庭院。
苏启明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看起来就像每个财经杂志封面上都会出现的那种成功人士。
他看到跪在地上擦地的我,脚步顿了一下。
“曼曼,这位是?”
苏曼曼立刻换上一副甜美的笑脸,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爸,她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不小心弄坏了我的手链,来我们家打工赔偿的。”
苏启明“哦”了一声,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不像一个长辈看晚辈,更像一个猎人,在审视一只闯入他领地的未知生物。
他眼中闪过的那一丝锐利,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这个男人,远比他那“慈善家”的假面要危险得多。
晚餐时间,我被允许和别的佣人一起在厨房吃饭。
吃到一半,管家突然进来,说:“林默,先生叫你过去一趟。”
我心里一紧,放下碗筷,跟着他走进了那个金碧辉煌的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只有苏启明和苏曼曼父女两人。
“坐。”苏启明指了指离他最远的一个位置。
我局促不安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
“别紧张,就是随便聊聊。”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声音和蔼,“听曼曼说,你学习很好,总是拿奖学金?”
我按照早就准备好的“贫困孤女”剧本,小声回答:“嗯,家里条件不好,只能靠奖学金交学费。”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他赞许地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你的家庭情况,方便说说吗?”
“我……我没有父母,跟奶奶一起住。”
“哦?那你的父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