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垂下眼,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真还是假的虚弱和依赖。
商北琛离开的脚步似乎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停留。
之后几天,我表现得异常温顺和配合。安心养身体,努力当好一个“新手妈妈”,甚至偶尔会对商北琛流露出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试图靠近的善意和感激。
比如,在他又一次笨拙地抱着孩子时,我会轻声提醒:“托着他的头…对,这样他会舒服点。”
比如,在他留下用餐时,我会让护理师把他偏好口味的菜放得离他近一些。
我的变化似乎让他有些意外,审视的目光依旧在,但那股冰冷的防备,似乎真的在一点点消融。
直到那天,孩子满月。
商北琛带来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是一把纯金的长命锁,做工精致,价值不菲。
“给念珩的。”他语气依旧平淡。
我拿起那把沉甸甸的金锁,手指摩挲着上面精美的纹路,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这不像父亲的礼物,更像是一种商人式的、冷漠的赏赐。
我抬起头,看向他,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感动和犹豫的笑容:“谢谢……很贵重。只是……”
我欲言又止。
商北琛看着我:“只是什么?”
我低下头,看着怀里咿呀学语的孩子,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脆弱:“只是……看着念珩,我总会想起那天街上……那些闪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