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这段时间备受冷落和煎熬，看到我回来，眼神复杂。
我把几沓厚厚的现金，随手扔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柳芊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呼吸急促起来。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
“惊涛…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赚的。”我语气平淡，拿起一沓钱，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用钞票轻轻拍打着她那已经消肿的脸颊。
“看见了吗？跟着我，以后有的是钱给你花。”
“但是，”我语气陡然转冷，眼神锐利，“我的钱，只给我养的女人花。听懂了吗？”
柳芊芊看着近在咫尺的钞票，又看看我冰冷而充满掌控欲的眼神，脸上闪过挣扎、贪婪和恐惧，最后化为一抹顺从。她轻轻点头，甚至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那沓钞票。
“真乖。”我笑了，抽出几张钞票，塞进她领口，“拿去，买几件新衣服。别整天穿得像个乞丐，丢我的人。”
侮辱性的动作和言语，却因为她眼底骤然亮起的、无法掩饰的贪婪光芒，而变得扭曲又合理。
前世，她不就是因为贪图顾云琛能给的更多，才毫不犹豫地献祭了我吗？
这一刻，我彻底确认，柳芊芊，从来就不是什么清纯无辜的白月光。
她是一朵噬人的罂粟，用清纯做伪装，内里早已腐烂。
很好。
这样，我下起手来，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
用钱把她砸回原形，砸成一条听话的狗，只是第一步。
顾云琛，你等着。
你用钱堆出来的戏子，我会用更多的钱，把她砸回我的笼子里。
然后，再当着你的面，把她，连同你的一切，彻底毁掉。
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金丝雀与商业版图
那几沓钞票，像最精准的鱼饵，轻易就钩住了柳芊芊贪婪的本性。
她果然用那钱去买了几条新裙子，不再是地摊货，而是商场里有些牌子的款式。穿上后，她在我面前转圈，眼神里带着讨好和一丝重新燃起的、被物质喂养出来的骄矜。
“好看吗，惊涛？”
我靠在破旧的沙发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移开，扫了她一眼，语气淡漠：“人靠衣装，马靠鞍。不错，总算不像捡破烂的了。”
她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甚至主动坐到我身边，身体软软地靠过来：“都是你给我的呀……惊涛，你最近好像变了好多，特别……厉害。”
她的手指试探性地在我胸口画圈。
我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让她微微吃痛。
“知道我为什么厉害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因为我想明白了，这个世界，有钱才是爷。感情？哼，狗屁不如。”
我甩开她的手，指着电脑屏幕：“看见了吗？这些数字，才是真的。能给你买裙子，买包包，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至于你……”
我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我，笑容冰冷：“乖乖听话，把我伺候舒服了，这些东西，少不了你的。要是再有别的心思……”
我没说下去，但眼神里的威胁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连忙表忠心：“不会的！惊涛，我只爱你一个！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最好是这样。去做饭，我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