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都很有煽动性：《国宝级戏服惨遭毁坏，文化传承何去何从》、《林梅芳大师传承遭践踏，是无知还是蓄意》...
最要命的是，有记者扒出了苏晨和白筱音的身份。
苏晨的照片被打了马赛克，但白筱音的照片却清晰地出现在报纸上，标题是《留学生归国第一件事：毁坏国宝》。
网络上的讨论更加激烈。
网友们纷纷谴责白筱音的行为，有人甚至人肉出了她的个人信息。
"这种人就该驱逐出境！"
"在国外待久了，连祖宗都不认了？"
"苏晨这种男人也是垃圾，为了外人欺负自己老婆！"
舆论完全一边倒。
孟璐给我发来截图："看到了吗？白筱音已经不敢出门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愤怒的评论，心情很复杂。
说不解气是假的，但看到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我的初衷只是想为外婆讨回公道，并不是想毁掉任何人。
但是，我想起外婆临终前的嘱托，想起那套被撕碎的戏服，心里的愧疚感就消失了。
是她们先伤害了我和我的家族传承，现在承受后果，也是理所应当。
第四天，苏晨又打电话给我。
"暖暖，求求你，让那些记者停止报道吧！"苏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没让他们报道。"我平静地说。
"可是你可以让他们停下来！"苏晨急切地说，"筱音现在都不敢出门了，她每天都在哭..."
"哭？"我冷笑，"她知道哭了？那我外婆的戏服被毁的时候，她怎么不哭？"
"暖暖，我求你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还要怎么样？"我的声音变冷，"苏晨，我问你，如果毁坏戏服的不是白筱音，而是别人，你会这么轻松地说'不就是破布'吗？"
苏晨沉默了。
"答案很明显，不会。"我继续说，"所以，你们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应得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五味杂陈。
这段婚姻，我付出了三年的青春，得到的却是背叛和伤害。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让他们尝尝被伤害的滋味了。
但是，这样真的值得吗？
我想起外婆生前常说的一句话："暖暖，做人要有底线，但也要有分寸。"
或许，我应该适可而止了。
但是，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孟璐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暖暖，有个更大的瓜。你猜苏晨为什么这么护着白筱音？"
第五章
孟璐发来的消息让我心里一沉。
"什么意思？"我回复。
很快，孟璐发来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苏晨和白筱音正在民政局门口，两人手牵着手，白筱音的手上戴着婚戒。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才移开视线。
原来如此。
怪不得苏晨这么护着白筱音，怪不得他宁愿跟我离婚也要保护她。
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我这个妻子，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手机响了，是孟璐打来的。
"暖暖，你还好吗？"孟璐的声音里满是担心。
"我很好。"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意外。
"这些照片是我的私家侦探拍到的。苏晨和白筱音三年前就在一起了，而且..."孟璐停顿了一下，"白筱音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