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嫌脏。”
林菲菲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脏？”她喃喃自语。
“对，脏。”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你坐上张昊法拉利的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就比路边的垃圾还要肮脏。”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头对陈景说道：“陈经理，把他们都‘请’出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是，古董。”
陈景一挥手，几个早已候在门外的黑衣保安立刻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走向张昊和林菲菲等人。
“不！古恒！你不能这么对我！”林菲菲终于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我们在一起四年！四年的感情，你就这么绝情吗？”
“感情？”我嗤笑一声，“你跟我谈感情？你所谓的感情，就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给我最致命的一刀吗？”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林菲菲，记住。是你，亲手断送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形同陌路。”
“还有你，张昊。”我将目光转向面如死灰的张昊，“你不是喜欢炫耀吗？你家的公司叫什么来着？腾飞集团是吧？做地产的？”
张昊浑身一抖，惊恐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沉稳干练的女声：“董事长，您好。”
“苏晴，”我淡淡地说道，“通知下去，辉鸿资本旗下所有产业，即刻起，全面终止与东海腾飞集团的一切合作。另外，让法务部准备一下，就腾飞集团之前违规竞标的几个项目，向有关部门提交材料。三天之内，我不想在东海市，再听到‘腾飞’这两个字。”
电话那头的女声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落地回答：“明白。”
挂断电话，整个包厢里，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张昊“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他知道，我这一个电话，意味着什么。
腾飞集团完了。
他赖以为生的家族企业，在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就被宣判了死刑。
这就是辉鸿资本董事长的能量。
“不……不要……”张昊面无人色，语无伦次地向我爬过来，“古董……古先生……我错了……我狗眼看人低……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家吧……”
我厌恶地皱了皱眉，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放过你？”我冷笑，“你当众羞辱我的时候，想过要放过我吗？你和林菲菲在一起，公然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想过要放过我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爸妈没教过你，今天，我来教你。”
说完，我懒得再理会他的哀嚎，对保安挥了挥手。
保安们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瘫软的张昊和失魂落魄的林菲菲，以及其他战战兢兢的同学，一个一个地“请”了出去。
包厢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陈景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古董，您看……这菜？”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城市的璀璨夜景，心中积压了一年的郁气，终于一扫而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