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抱着孩子,冷眼看着地上那两个还在痛苦呻吟、无法分离的男女,心底涌起一股冰冷的快意。
这份“大礼”,看来他们享用得很彻底。
救护车很快赶到。
医护人员看到现场情况,也是目瞪口呆,经验丰富的医生都愣了几秒。
但专业素质让他们迅速反应过来,尝试初步处理,却发现粘连得太紧太严重,强行分离会造成更可怕的撕裂伤。
“得去医院处理!快,抬上担架!小心点!”医生指挥着。
因为两人的特殊连接姿势,上担架极其困难,稍微移动就引发杀猪般的惨叫。最终只能让他们维持着那个耻辱的姿势,被艰难地抬上救护车。
我作为家属,抱着孩子,跟着上了车。
在医院急诊室,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值班医生护士全都惊动了,看着这对以奇特方式粘连在一起的男女,想笑又不敢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惊奇。
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强力胶?这……麻烦大了!局部皮肤和组织严重黏连,硬性分离会造成大面积撕裂伤和永久性损伤!可能需要分期手术!先止痛,稳定情况,明天请泌尿科和整形外科专家会诊!”
燕劲辉和林莹一听,面如死灰,痛上加惧,几乎晕过去。
我全程冷静地办理手续、缴费,回答医生的询问。
“你是患者什么人?”
“我是他妻子。”我指指燕劲辉,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悲痛和难堪,“这位是我请的月嫂。”
“他们这是……”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低下头,声音哽咽,“我听到惨叫才发现……他们好像……用了不该用的东西,可能是买错了……”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管被带来的“证物”。
医生护士们露出了然又同情的神色,看燕劲辉和林莹的眼神更加不屑。
燕劲辉疼得说不出话,林莹更是羞愤欲死,无地自容。
安排好住院,我抱着孩子,走到燕劲辉病床前。
他因为用了强效止痛药,稍微缓过来一点,但脸色依旧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梦辰,我……我对不起你……”他虚弱地道歉。
我看着他那副惨状,心底冷笑,脸上却露出心痛又疲惫的表情:“先好好治伤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没有大吵大闹,反而显得如此“深明大义”,这让他更加无地自容,也更加放心——看来她只是伤心,还没想到更深的层次。
殊不知,这只是我开始的第一步。
由于伤势特殊且严重,医院进行了初步处理后,建议他们回家休养观察,等待专家会诊确定手术方案。强行住院反而更引人注目,且不方便。
燕劲辉和林莹只好带着一身伤痛和耻辱,回到了家。
两人都是佝偻着腰,夹着腿,步履蹒跚,尤其是燕劲辉,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额头冒汗。他们的隐私部位都包裹着厚厚的纱布,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家中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扮演着一个遭受巨大背叛、却又因为孩子和家庭而不得不隐忍的妻子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