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月攥紧了光刃，指尖微微发抖。
“为什么要找替身？你明明知道，我们只认你一个。”
少年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药瓶。
“我中了蚀仙毒，活不过三天。”
“系统说，只有找到跟我命格一样的人，才能把毒转移过去。”
我听得后背发凉，合着我是来替死的？
“你别听他胡说！”
机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尖叫。
“他才是叛徒！他想抢你的系统！”
少年突然抬手，一道金光打在我额头上。
我脑子里的机械音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陌生的记忆。
5
记忆里，少年和苏倾月在桃花树下练剑。
九位仙女围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
后来，天庭突然下令，要抓少年回去问罪。
理由是他偷了修仙系统的核心。
“系统本来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苏倾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伸手想去碰少年的脸。
少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
“我把系统绑定在你身上，是想让你带着她们逃走。”
他转向我，眼神里满是愧疚。
“对不起，让你受牵连了。”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又看了看苏倾月通红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根本不想转移毒，对吧？”
少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还是瞒不过你。”
“系统的转移功能，其实是要献祭九位仙女的仙力。”
“我怎么可能让她们为我冒险。”
苏倾月突然扑过去，抱住了少年。
“那你也不能死！我们一起想办法！”
其他八个姑娘也围了过来，眼里满是坚定。
就在这时，大殿的屋顶突然塌了。
一个穿着龙袍的人站在废墟上，手里拿着根权杖。
“楚清辞，你以为找个替身，就能躲得过天规？”
6
龙袍人抬手，一道闪电劈向少年。
苏倾月想都没想，挡在了少年身前。
白光和闪电撞在一起，苏倾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倾月！”
少年冲过去，抱住她，眼眶通红。
“陛下，求您放过她们。”
“系统我还给您，毒我自己扛。”
龙袍人冷笑一声，权杖上的宝石亮了起来。
“晚了。”
“从你偷系统的那天起，你和这九个仙女，就都得死。”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苏倾月，又看了看少年绝望的眼神，突然握紧了手里的玉牌。
“等等！”
我往前一步，玉牌突然发出刺眼的光。
“系统说，宿主可以选择献祭自己，换取其他人的安全。”
少年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你疯了？你跟我们非亲非故！”
我笑了笑，想起刚才苏倾月挡在我身前的样子。
“谁说非亲非故？”
“系统说了，她们是我的妻子。”
苏倾月突然哭了，挣扎着想站起来。
“不要！夫君，我们一起扛！”
我摇摇头，指尖划过玉牌上的纹路。
“能当一次仙女的夫君，值了。”
就在我要按下献祭按钮时，玉牌突然发烫。
一段新的信息涌入我的脑海。
“检测到宿主真心，激活系统终极功能：逆转时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