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公司元老的我被裁了，只因为老板想扶小舅子上位。
可他却不知自己裁到了大动脉，我一走，公司股市暴跌二十亿，老板哭爹喊娘没人理。
而我转身就被业内龙头高薪聘请，坐看老东家宾客散尽，高楼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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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半，我推开会议室门的时候，里面的火药味已经浓得能随时要爆炸。
刘海把手里的报表摔得啪啪响，地中海发型上的几缕头发跟着他的动作乱晃，活像只炸毛的公鸡。
“这个月业绩跌了三成！你们一个个拿着工资当摆设？” 他唾沫星子横飞，扫过在座的人，最后定格在刚坐下的我身上，“陆渊，你还知道来？看看表！迟到四十分钟！”
我把包往桌上一扔，扯了扯衬衫领口：“路上堵车，高架全堵死了。”
“堵车？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刘海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啤酒肚在衬衫里颤了颤，“我看就是你提成拿太多，公司才没利润！上个月光你那笔奖金，够请三个实习生了！”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我心里冷笑，去年公司靠我开发的那款理财 APP 赚了八千万，现在业绩下滑就赖到我头上？
坐在旁边的王林突然嗤笑一声，这小子今天穿了件阿玛尼西装，一看就知道是借的，不合身，袖口还沾着点油渍。
“陆总监毕竟是公司的老人，就是架子越来越大了。” 他推了推眼镜，阴阳怪气的，“不像我们，还得天天盯着服务器。”
我转头盯着他，这货是刘海新小舅子，上个月刚被提拔成技术副总监，十足的草包，连写个简单的脚本都得找助理代笔。
“王副总监这话什么意思？” 我往前凑了凑，吓得他往后缩了缩脖子，“是说你昨天把用户数据导错服务器的事？还是说上周把测试版游戏直接推上线的事？”
王林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 你血口喷人！”
“废物一个，就知道在这犬吠。” 我靠回椅背，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议室都听见了，“有时间在这说闲话，不如回去多练练代码，省得每次出 bug 都得下面人熬夜给你擦屁股。”
刘海气得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猛地一挥手：“散会！”
回到工位，周围立刻围过来几个同事。小李挤眉弄眼地说：“渊哥牛逼啊，敢这么跟刘总叫板。” 旁边的老周偷偷竖了个大拇指：“早该治治他们了，那王林天天指手画脚的。”
正说着，旁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实习生苏晓晓探着脑袋凑过来，她压低声音：“陆哥，我刚才去厕所，听见张总监打电话，说刘总让王副总监接你的项目，还说要尽快把你……” 她做了个 “走” 的手势。
我嗤笑一声，手里转着的钢笔停了下来。王林那货？他姐姐王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刘海的原配挤走，自己上位成了老板娘，这才把他弟弟塞进公司。就凭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第二天刚到公司，就听见 “哒哒哒” 的声音由远及近。张美丽穿着件黑色包臀裙，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扭着腰走过来，胸前的工牌晃得人眼花。她往我工位前一站，香水味浓得呛人：“陆渊，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代码，手指噼里啪啦敲个不停，压根没理她。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拔高了八度：“陆渊！我跟你说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