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声音冷得像冰：“犯罪？那顾辰精神出轨算什么？他和我在一起一年，手机里存着前女友的照片，喝醉了喊她的名字，甚至送我和她同款的手链，这又算什么？”
小雨愣住了，语气软了下来：“默默，我知道你委屈，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
“那该用什么方式？”我打断她，“大方地接受我永远是他心中的第二选择？微笑着看他对另一个女人关怀备至？”
“你可以和他分手，或者好好谈谈...”
“谈谈？”我冷笑，“我谈过了。每次他都說我想多了，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说他现在爱的是我。”
我转动手链，银质链条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但行动比言语更真实，不是吗？”
小雨担忧地看着我：“但这样下去你会毁了自己的。如果被发现...”
“不会被发现。”我打断她，“我计划得很周全。”
“那接下来呢？你还打算做什么？”
我望向窗外，阳光明媚，学生们有说有笑地走过。
多么和谐的校园画面。
而我已经在其中埋下了毒种。
“什么都不做。”我轻声说，“等待时机。”
小雨叹了口气：“收手吧，默默。趁还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已经无法挽回了。从我发现他钱包里藏着她的照片那天起，就注定了这个结局。”
要么完全拥有，要么彻底毁灭。
这是我爱的方式。
小雨沉默良久，最后站起身：“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作为朋友，我劝你停手。”
她离开时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担忧，有恐惧，还有一丝失望。
我不在乎。
我继续喝着咖啡，直到它完全冷掉。
手机响起，是顾辰的短信。
“薇薇状态很不好，我陪她去心理咨询室，晚点再找你。爱你。”
我盯着那条短信，特别是最后两个字。
爱你。
多么廉价的表达。
我回复：“好的，照顾好她。我也爱你。”
虚伪的爱情游戏，我已经玩得得心应手。
放下手机，我结账离开咖啡厅。
走出门时，阳光刺眼。
我眯起眼睛，看到远处顾辰正陪着白薇薇走向心理咨询中心。
他的手轻轻扶着她的后背，那个姿势亲密而自然。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疼痛真实而尖锐。
从口袋掏出手机，我拍下了这一幕。
证据积累得越多，我的报复就越有理有据。
不是吗？
5
周一清晨，校园论坛出现了一个匿名帖子。
标题是：“音乐才女真面目：表面清纯，实则惯三？”
帖子里详细描述了白薇薇如何周旋于多个男生之间，利用他们的感情获取各种好处。
更致命的是，配图中有一张模糊但依稀可辨的照片：白薇薇正和一个男生亲密地拥抱，男生的脸看不清楚，但女生的侧脸与她极为相似。
虽然很快被管理员删除，但截图早已流传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