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限：一级（被动承受）】
在流产事件后，权限那一栏，多了一个小小的括号。
【权限：一级（被动承受）（临时控制权已激活）】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检测到宿主获得部分控制权，新功能解锁中……】
【新功能：1.痛觉返还；2.痛觉增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痛觉返还？
痛觉增幅？
这是不是意味着……
我不用再单方面地承受痛苦了？
我甚至，可以让楚暮云也尝尝，我曾经尝过的滋味？
5.
楚暮云小产后，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
她身体底子好，恢复得很快。
出院第一天，她就约了朋友去酒吧彻夜狂欢。
用她对我妈的话说，是“庆祝自己脱离苦海”。
我在医院里，正小口喝着护工送来的小米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
紧接着，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里面猛敲。
是宿醉的头痛。
楚暮云又喝酒了。
【痛觉转移启动：酒精性头痛，等级：重度。】
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在脑中响起。
我放下碗，痛苦地闭上眼睛。
又是这样。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这该死的系统还在运转。
愤怒和不甘，像是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凭什么？
凭什么她能潇洒快活，我就要在这里替她受罪？
我猛地想起了系统解锁的新功能。
痛觉返还。
我集中精神，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一个虚拟的面板出现在我眼前。
【是否启动‘痛觉返还’功能？】
【是/否】
我妈的短信正好发了过来。
“暮云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你安分点，别再作妖，不然有你好受的。”
好，真好。
我看着那条短信，笑了。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是”。
【‘痛觉返还’已启动。返还比例：100%。】
几乎是瞬间，我脑袋里的剧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世界重新变得清晰。
还没等我喘口气，系统面板上又跳出新的选项。
【是否启动‘痛觉增幅’功能？】
【增幅倍率：1.5倍/2倍/3倍……】
我看着那个不断跳动的数字，心跳也跟着加速。
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是我爸打来的。
我按了免提。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楚朝朝！你又对暮云做了什么！她……她在酒吧突然抱着头尖叫，说头要炸了，现在昏过去了！”
我听着他语无伦次地吼叫，慢条斯理地在系统面板上，选择了“2倍增幅”。
【‘痛觉增幅’已启动。当前增幅倍率：200%。】
“喂？楚朝朝！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我挂断了电话。
窗外夜色深沉，我的心情却一片晴朗。
楚暮云，这只是个开始。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账，要慢慢算。
6.
第二天，我正在配合医生做康复训练，我爸妈就冲进了病房。
他们两个都憔悴了很多，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
“楚朝朝！”我妈一进来就指着我的鼻子，“你到底对暮云做了什么手脚！她头痛了一晚上，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能给她打镇定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