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霍临渊，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沈曼殊的身上。
眼神里，满是心疼。
“没事吧？”
“我没事。”沈曼殊摇了摇头，善解人意地说，“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
她，开始，她的表演了。
我端着一杯香槟，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冷冷地，看着。
我倒要看看。
一个，已经被我看穿了所有底牌的演员。
还能，唱出什么，新鲜的戏码。
第5-章 白月光的茶艺表演，在我这里翻了车
“这可怎么办呀？”
人群中，那个，前世，被沈曼殊请来的“贵妇”，又开始，她的表演了。
“曼殊，你这条裙子，可是意大利名家，亲手设计的，全球就这一条，很贵的！”
她一边说，一边，心疼地，帮沈曼殊擦拭着。
沈曼殊，咬着嘴唇，眼眶红红的。
“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临渊，对不起，我把你送我的礼物，弄脏了。”
她抬头，看着霍临渊。
那眼神，柔弱得，能滴出水来。
霍临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怪你。”
他安慰着，眼神，却冷冷地，扫向那个，还在发抖的侍应生。
就在，他准备发作，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那个可怜的侍应生时。
我走了过去。
“不就是一条裙子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弄脏了，再买一条，不就好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沈曼殊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
她大概以为，我是来，落井下石，自取其辱的。
“这位小姐，话不能这么说。”
那个“贵妇”，立刻，帮腔。
“曼殊这条裙子，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孤品！”
“是吗？”
我笑了笑。
我走到沈曼殊的面前。
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她裙角的一处面料。
“意大利‘梦幻纱’，百分之七十的桑蚕丝，百分之三十的天丝。”
“纺织工艺，是三年前，就已经被淘汰的，‘螺旋织法’。”
“这条裙子，真正的价值，不会超过……”
我顿了顿，看着沈曼殊，那张，已经开始发白的脸。
“……五千块。”
“你胡说！”那个“贵妇”，尖叫起来。
“我是不是胡说，很简单。”
我松开手，环视了一圈。
“在场的，都是名流雅士，对奢侈品的鉴赏能力，想必，都在我之上。”
“大家，可以亲自，上手摸一摸。”
“看看，这到底，是所谓的‘孤品’。”
“还是，一个，从不知名的小作坊里，批发来的，仿冒品。”
我的话，像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沈曼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
是惨白。
她攥紧了拳头，身体，微微发抖。
她知道，她完了。
她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在我这个，真正的，珠宝和面料行家面前。
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霍临渊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不是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