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放下手机，抬起头看着她，“请问你今天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些呢？感情的胜利者？还是顾昀的说客？”
沈知虞脸上的笑僵住了。
“宋小姐，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我打断她的话，伸手指了指扫码盒，“荔枝玫瑰三十六块，现金还是扫码？”
沈知虞的脸上勉强还维持着笑意，掏出手机扫码。
依依端出来的饮料打断了她再次想要说的话，我刚好得了空隙，转身进了操作间。
沈知虞见我不愿搭理她，饮料也不喝了，踩着小高跟转身走了。
操作间里，江帆凑过来，语气玩味：“姐，这白月光，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10
“假的。”
江帆挑眉，一脸疑惑。
“顾昀真正的白月光早在国外结婚生子了，过得不知道有多幸福，哪有空陪顾昀玩这些无聊的把戏。”我打开柜子，将里边码得整整齐齐的打包盒拿出来，“这位可能确实是顾昀说的那样，逢场作戏罢了。”
江帆沉默了几秒，复又开口：“那姐你这离婚......”
“是真的。”
一次次逢场作戏，我已经累了。
他用的还是以前的那套逻辑，以为我对他用情至深，以为我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表达自己的不满，以为他随随便便解释一下我就会像过去一样，乖乖地回到他为我准备的牢笼里去。
可是他不知道，笼子早就不堪一击了。
我因为感情画地为牢，感情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逢场作戏中消耗殆尽。
晚上，江帆和依依收拾好东西离开。
我留下清点账目，店门又被推开了。
我以为是离去的两人有什么事情，头也没抬：“怎么又回来了？”
却没有听到回复。
我狐疑地抬头，顾昀正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店里只有我们两人，吧台微弱的灯光将他的身影在门上拉得老长。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暴怒，只是平静地站着，声音微哑。
“宋明真，我们谈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