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直升机坠入海面的瞬间,宋佳琪突然听见沈文新模糊的呢喃:“佳琪,其实五年前……我没告诉你全部真相……” 海水灌进机舱前,她后颈的芯片发出刺目红光,将整个海底照得如同白昼,那些基因兽竟在红光中瑟瑟发抖。
救援直升机的探照灯刺破夜空时,海面恢复了平静。宋佳琪抱着沈文新被拉上甲板,她颈后的芯片还在发烫,口袋里的怀表突然响起陌生的曲调,那是母亲当年哄她入睡的童谣。而远处的海平面下,黑蝎总部的堡垒正缓缓打开,露出布满齿轮的钢铁大门。
甲板上,陈博士给沈文新紧急处理伤口,宋佳琪望着深海方向,指尖摩挲着怀表。她知道,黑蝎的阴影仍未消散,生母的下落、沈文新隐瞒的“五年前真相”,还有基因链武器的最终秘密,都藏在那座即将开启的堡垒里。更让她揪心的是,沈文新在坠落时那句未说完的话,像根刺扎在喉头,他究竟还藏着多少事?
深夜,病房里沈文新终于转醒,看见宋佳琪趴在床边,手里还攥着那枚怀表。他刚要伸手轻触她发顶,走廊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一群穿白大褂的人涌入,为首者亮出证件:“黑蝎调查组,怀疑宋小姐与跨国犯罪组织有关,请配合调查。”
宋佳琪猛地站起,后颈芯片再次发烫。沈文新按住她发颤的肩,目光扫过“调查组”成员腕间若隐若现的蛇形纹身,和林律师如出一辙。他扯掉输液管,将宋佳琪护在身后:“要带她走,先过我这关。”
病房里的白炽灯忽明忽暗,“调查组”成员腕间的蛇形纹身泛着冷光,他们手中的电棍滋滋作响,电流在空气中撕开焦糊的味道。沈文新将宋佳琪死死护在身后,后背的伤口刚被包扎好,此刻又因紧绷的动作裂开,血珠透过纱布,在衬衫上晕开深色的痕。
“你们不是调查组。”宋佳琪的声音带着颤,却异常坚定。她后颈的生物芯片发烫,像是在与那些人瞳孔里的竖瞳产生某种对抗,方才灯光闪烁的瞬间,她清晰看见,为首者的瞳孔缩成了细窄的竖线,和海底那些基因兽的眼睛一模一样。
为首的“调查员”冷笑一声,扯掉胸前的证件:“既然看出来了,就乖乖把芯片交出来。”他的手指关节突然发出咔咔的响,指骨竟比常人长出一截,指甲泛着青黑色的光泽,“黑蝎大人说了,只要芯片,留你们全尸。”
沈文新突然将宋佳琪往旁边一推,自己迎着电棍冲上去。电流击中他肩膀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