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回想剧情。顾宸……顾氏集团……下一个大动作是什么？有了！
城南那块地的政府招标！原剧情里顾宸就是靠这个项目彻底奠定地位的，利润高得吓人。
招标书……技术要求……预算范围……我努力回忆每一个细节。当时这项目书还是「我」这个舔狗偷偷拍下来发给他的，为了讨好他。真他妈讽刺。
我记得顾氏的报价卡得特别死，几乎贴着底线。
因为他们私下搞定了某个评审，知道内部预算线。技术方案也是压着最低标准做的，为了省成本。
如果我……能做一个更优的方案，报价更合理呢？
但问题来了。我怎么参与？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空壳公司都还没注册。时间也紧，招标下周就截止了。
正烦躁，手机震了。是夏小沫。
「老板，有料。」
她声音压低了，「截到苏沫儿几条加密信息，她找人想搞你黑料，好像是要 P 图造谣你出轨，准备发媒体和顾宸那儿。」
我心头火起，果然来了。「证据能固定吗？」
「发信 IP、接收账号、交易记录（她预付了定金），都抓下来了。图片原始文件我也能拿到。要现在爆出去吗？」
「先别。」
我脑子飞快转，「等她发出来，再拿原始证据打脸，效果更好。你继续盯着，她一旦发给媒体，立刻告诉我。」
「明白。」
挂了电话，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招标信息。一个念头冒出来。或许……可以借力打力。
我翻出那天叶瑾给我的名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喂？」他接得很快。
「我，林薇。」
「林小姐？有事？」他语气有点意外。
「叶瑾，你们叶家，对城南那块地有兴趣吗？」我直接问。
那边沉默了几秒。「……为什么这么问？」
「别管为什么。我就问你，如果我能提供一个比顾氏更优的技术方案，报价也更合理，你们叶家，有没有兴趣掺一脚？」
电话那头没声音了，我都能想象他皱紧眉头的样子。
「林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氏对那块地势在必得，他们的方案……」
「他们的方案是垃圾。」
我打断他，「为了压成本偷工减料，技术参数贴着最低线。评审委员会里有人被他们搞定了，所以他们才敢报那个价。」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叶瑾的声音严肃起来。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这生意，做不做？你们叶家出面竞标，我提供技术方案和报价建议。成了，利润我要三成。」我说。
「空口无凭。」
「给我个邮箱，我先发部分概要给你。让你家的技术团队评估。觉得可行，再谈下一步。」我心里也没底，但只能赌一把。
叶瑾沉吟了一下。「好。我发你。但是林薇，如果你耍我……」
「我没那闲工夫。等着收邮件。」
我挂了电话，立刻把脑子里记得的关键技术参数和预算构成敲出来，隐去了最核心的几点，发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我坐立不安。爸妈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怀疑，公司气氛越来越压抑。
林建成没再上门，但听说在外面没少说我们家风凉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