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可讨厌了，老是揪我辫子。"她笑着说。
"那是因为喜欢你才欺负你啊。"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夏岚停下脚步，转身看我，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真的吗？"她轻声问。
我心跳加速，不知如何回答。夏岚却突然笑了，伸手捏我的脸："开玩笑的啦，看把你紧张的。"
她转身继续往前走，我松了口气，跟上去。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她突然停下，转身抱住我。
"岚姐？"
"别动。"她把头靠在我胸前，"就一会儿。"
我僵在原地，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她的身体很软，贴在我身上，让我不知所措。
"小泽。"她闷闷地说，"别再像以前那样花心了，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轻轻"嗯"了一声。
她抬起头，月光下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答应我。"
"我答应你。"我鬼使神差地说。
她笑了，那笑容美得让我心颤。然后她松开我，转身跑向海浪："来追我啊！"
我跟上去，两人在沙滩上追逐打闹，像回到了童年时光。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回到家，夏岚说累了，先去洗澡。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手机响了，是老妈发来的微信："岚岚说你搬去她那儿了？好好听姐姐的话，别给人添麻烦。"
我苦笑。老妈根本不知道，现在的麻烦不是我，而是夏岚。
浴室门开了，夏岚擦着头发走出来，穿着那件丝质睡裙。她坐到我旁边，头发上的水珠滴在我手臂上。
"帮我吹头发。"她把吹风机递给我。
我接过吹风机，她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小心翼翼地拨弄她的长发，热风在指间流淌。她的头发又软又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
"小泽。"她突然说，"明天我休息，我们去海边玩吧。"
"好啊。"我随口答应。
"就我们两个人。"她补充道。
我没说话，继续帮她吹头发。
吹干后，她转过身，我们的脸近在咫尺。
她的眼睛直视着我，里面有什么东西让我心跳加速。
"晚安。"她轻声说，然后起身回了卧室。
我坐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夏岚就像一场温柔的暴风雨，我不知道是该躲避，还是该张开双臂迎接。
2
清晨。
我眯着眼摸向床头柜，却碰倒了一个玻璃杯。
"醒了？"夏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猛地坐起身，看见她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早餐托盘。
她穿着我的衬衫——那件我昨天刚脱下来扔在洗衣篮里的蓝格子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光裸的腿白得晃眼。
"岚姐，那是我的..."
"嗯？"她歪头，一脸无辜，"借穿一下不行吗？"
我咽了口唾沫。
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系，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她明明知道这样有多犯规。
"早餐。"她把托盘放在我腿上，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我的手臂，"煎蛋、培根、吐司，还有你最喜欢的橙汁。"
我盯着餐盘发呆。培根煎得恰到好处，边缘微焦，吐司上涂着厚厚的蓝莓酱——我高中时最爱的搭配。
"你怎么还记得..."
"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她坐在床边，伸手擦掉我嘴角的面包屑，指尖在我唇上多停留了一秒，"慢慢吃，我去换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