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强行将周夫人和林薇带离。沈牧却站在原地不动：“林晚，我需要和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知道我错了...”他声音沙哑，“错得离谱。这些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不在后悔...”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沈先生，你的后悔来得太迟了。当我在精神病院里被电击、被灌药、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当你带着‘死而复生’的林薇来向我炫耀时，可曾有过一丝悔意？”
他无言以对，眼中满是痛苦。
“走吧，别再来了。”我转身背对他，“你我之间，早在你认定我害死林薇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后来，我听说林氏集团宣告破产，周夫人一病不起。林薇试图勾搭另一个富豪，却被对方玩弄得人财两空。至于沈牧，他卖掉了公司，将所有资金匿名捐赠给了多家精神病治疗机构，然后离开了这个城市。
一年后的个人作品展上，我推出了新系列“赦免”。展会非常成功，媒体争相报道这位新锐设计师的传奇经历。
展会尾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展厅入口。是林薇，她瘦得几乎脱形，衣着朴素，与从前判若两人。
保安想要拦她，我摇摇头示意放行。
她慢慢走到我面前，眼中含泪：“姐姐...”
我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原谅...”她哽咽着，“妈妈上个月去世了，临终前她一直喊你的名字，说对不起你...”
我的心微微抽痛，但脸上依然平静：“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传达这个遗言？”
林薇摇头，泪水滑落：“我是来道歉的。这些年我每天都在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