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广东打工,这次也是请假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现在要赶着回去上班。
我没说什么,表示理解,毕竟都需要养家糊口。
婚礼都完了,他们急着走也正常。
可我们不说话有人要说了。
一个大婶在数落大姑子,嫁到外地娘家亲戚都不认,明天隔壁还有婚礼都不参加……诸如此类话。
大姑姐全程低着头,也不说话。
主打一个你随便说,我已经把脑子调成“勿扰”模式了,你尽情输出。
(哦,刚才忘说了,明天刘磊家后面一个幺叔也要结婚。)
因为大姑姐嫁到湖北了,比较远嘛,所以平时大姑子婆家有事娘家这边亲戚也没走动,然后大姑子肯定也不傻呀,就索性也不走了。
老家这些人就不爽大姑姐了,这次可不逮着机会说教了(我也是后来听刘磊说的)。
有些人的双标就这么明晃晃。
我对你摆脸子叫“性情中人”,你对我没好脸叫“不给面子”。
主打一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大姑姐她们最后还是走了。
第二天清晨,我在吵闹都醒来。
后面已经有很多人在忙进忙出。
洗漱后。
婆婆叫我去后面帮忙(农村有人家办事都是需要互相帮忙的),我看着她瞪圆了眼。
我也需要帮忙吗?
虽说已经过了一天,但怎么说我也还算是新娘子嘛,难道才一天就成老油条啦?
有谁家让才进门一天的新娘子去别人家洗碗摘菜的?
好吧,有,不就是我婆家嘛,想翻白眼都忍住了。
看了看我婆婆,想着刘磊说她有脚痛的毛病,咬咬牙还是去了。
我从小也没帮过忙,真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
心里忐忑,面上不显。
我想的是我去替她,她就不用去了。
谁知等我把菜洗完,才发现她在外面忙着洗碗呢。
呵呵呵,我是大冤种!
2
老家的事忙完了,我们准备明天回城里上班了。
晚上。
“你们结婚收的礼钱我们拿去还账了,一家人就是要劲往一处使”
“你们也别不舒服,现在收回来的钱也是以前我们给出去的”公公手里拿着烟慢慢抽着。
我一听,心里不高兴,不是想要这笔钱,是因为现在才知道他家还欠外债了。
而且以前亲戚有事也不全是他们给钱,一直都是刘磊给的大头。
现在说的好像都是自己的一样。
不过我也没说什么,才结婚不想因为这个闹得不愉快。
刘磊也没说话,毕竟他家就他一个儿子,可能他也觉得是应该的。
我们第二天大早回了城里。
我和刘磊都是一个城里的,他自己在城里买了房,爸妈一点都没帮衬。
我嫁给他也有这个原因,觉得他还是有点出息的。
新家离我娘家不远。
我们就这样过起了二人世界。
……
春去冬来。
“你怀孕了,要还是不要”医生看着电脑手里噼噼啪啪敲着。
我:“?”
“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不想要趁早处理,不伤身”医生看我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
我心里可着急了,毕竟才结婚,我肯定要的呀。
“要要要”我连忙点头。
医生又给我噼噼啪啪开了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