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丢下一句:“神经病!”
“门在那边。”我好心提醒。
看着他墙壁掉头往门口走去,我笑得愈发大声。
他走得更快了,连耳尖都红透了。
卧室窗户是我喜欢的法式拱形,窗帘是我喜欢的淡淡天蓝色,一左一右两只粉色丹顶鹤。
是我们曾经幻想过的家的样子。
他真的将家装成了这样。
真好啊。
上一世,我掉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