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地震救援中,心内主任纪明谦从山区带回来一个女人,宋微微。
后来纪明谦说她家园被毁,亲人尽失,便把她留在身边,甚至后来让她掌管家中财产的支配。
自此,纪家就有了无数苛刻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所有家庭成员每日支出不得超过十元。
他说没有这个女人,他早已死在那次强烈的余震中。
曲望舒信了,甚至心存感激。
直到曲望舒的妈妈病重,宋微微却卡着家中资金不让她用。
“宋微微,那里面也有我这么多年的工资,凭什么不让我用!”
曲望舒扶着冰冷的墙壁,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冰凉的手指死死抠着墙面,仿佛这样才能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妈妈病重,她急需一笔钱。
纪明谦电话一直没接,银行卡各种支付早被锁了,她是不要命的跑着来纪明谦的办公室。
没想到撞见宋微微。
宋微微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明谦哥说了,你既然嫁给了他,你的工资就是纪家的,同样归我管。”
“你说什么?那是我自己赚的钱!”曲望舒气得声音发颤。
“现在我掌管纪家,你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宋微微语气淡然。
曲望舒只感觉胸口发闷,一股无力又愤怒的浊气堵在胸口,几乎让她窒息。
又是规矩,自从宋微微管家中支出后,她连上下班的车都被扣了,理由是费油,通勤挤公交,远比之前来回耗时要久。
可是当务之急,她别无他法,这段时间,身边能借的她都借了。
忍下所有的委屈,她艰涩开口道:“我会加班填补今天的支出。”
“那就等你能填补的时候,再来找我拿吧。”宋微微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
曲望舒呼吸一滞,“可是我妈已经等不了那么久!”
她妈妈这两天一直在咳,时常昏睡,就算醒了,意识也模糊不清。
“那没办法。”宋微微漫不经心道:“规矩就是规矩。明谦哥也是这个意思。”
“在我办公室里吵什么?”
曲望舒哭着跑向纪明谦,眼底燃起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明谦!妈旧疾发作,我求你了,能不能让我拿些钱买药?”
纪明谦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曲望舒憔悴不堪、泪痕交错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忍。
“微微。”他开口叹息道:“算了。”
“明谦哥,你是要坏了我的规矩吗?”宋微微撅着嘴巴,一副小女儿家受委屈的姿态。
“我怀孕时,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