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龇牙咧嘴，心里飞速计算：人体下颌骨承重多少？他这手法要是造成轻微伤，验伤的话能赔多少？精神损失费能不能也要点？
2
我以为顾厉深会把我关起来饿几天，或者泼我冷水让我感冒。
标准虐文流程嘛，我懂。 结果第二天，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公司，顶层总裁办公室，三百六十度无敌江景。
他把我往地上一扔（字面意思上的扔），指着偌大的办公室：“以后，你就是这里的清洁工！专门负责打扫我的办公室！我要让你知道，触碰我的东西，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趴在地板上，第一反应是：这大理石地板真亮啊，用的什么牌子的蜡？抛光打得真好！
第二反应是：清洁工？有工资吗？五险一金交吗？ 第三反应：这办公室里的“破烂”……好像都很值钱啊！
角落里那个看起来有点旧的青花瓷瓶……好像是真古董？ 书架边上那个地球仪……底座是黄铜的？ 他桌上那个笔筒……像是紫檀木的？ 还有他撕掉的文件……那纸是高级环保纸，回收价格比普通纸高两毛呢！
顾厉深看着我趴在地上眼神发亮的样子，可能以为我终于知道怕了，露出了一个残忍而满意的笑容：“好好享受吧，女人。”
他转身，霸气侧漏地坐回他的真皮老板椅，开始一天的工作。
而我，拿出了我随身携带的蛇皮袋（职业习惯），开始了我的“享受”。
他打电话发脾气，摔了一个水晶烟灰缸。 我等他摔完，默默扫起来，心里估价：天然水晶，虽然碎了，但料子好，磨成小饰品还能卖点钱。入袋。
他看文件不顺眼，撕得粉碎，扔了一地。 我等他撕完，默默捡起来，分类整理：高级纸张，一斤能多卖两毛。入袋。
他和女配（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漂亮小姐）吵架，女配哭哭啼啼地把他送的名牌包扔在地上踩。
我等他俩吵完，默默过去捡起来，检查了一下：皮子有点划痕，但五金件是好的，品牌标签也在，挂二手网站至少能卖四位数。血赚！入袋！
一天下来，顾厉深气得血压升高，我赚得盆满钵满。
下班时，我扛着鼓鼓囊囊的蛇皮袋，真诚地对脸色铁青的顾厉深说：“顾总，明天您还发脾气吗？需不需要我提前准备个大点的袋子？”
顾厉深：“……”
3
顾厉深显然不服输。
他觉得普通的“虐待”无法击溃我坚强的意志（和我的废品回收事业）。
于是他祭出了霸文大招——带白月光出席宴会，羞辱我。
他命令我作为他的女伴出席一个高级晚宴，但给我准备的“礼服”是一件洗得发白的清洁工制服（还是从我身上扒下去的那套）。
宴会上，灯红酒绿，名流云集。 顾厉深挽着白月光小姐，俊男靓女，吸引全场目光。
他故意带着白月光走到我面前，周围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发出嘲讽的笑声。 白月光小姐柔柔弱地开口：“厉深，她是谁呀？怎么穿成这样就在这里？保安都不管吗？”
顾厉深冷笑：“一个不懂规矩的女人，带她来见见世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羞愧难当、泪奔而出的场面。
